玉魚——“玩人哪?狗日的!”白浪的觀點就是這個。
他剛剛想到這個,立馬耳邊傳來大喊,“麻痺的玩的就是你!仆街!”白浪大驚,但是看其他人就好象沒聽見。他早就認為玉魚不凡,起碼也是最頂尖那幫人的造物水準,不過現在看來這玉魚似乎還能讀取思維?!
白浪不可避免地就想到了要怎麼砸了這玉魚,不過偏偏現在又變成了死魚一言不發。
“我的心又悲我的心又痛,如今看來我倒是成了玩具!”白浪想到這個,但是他不準備在現在反抗,也不準備幹啥不理智的事情——能做到的是頂尖人物,白浪屬於渣滓人物,天差地別之下只能讓別人玩。
至少眼下看來對方還不想玩壞他,那說不定就有戲?白少保能屈能伸,求英雄放過也不是不可能啊。玉魚丟看來是丟不掉的,對方自有手段,那還能如何?捏著鼻子忍受吧,至少白少保比較樂天,馬上強迫自己不要去想就是了。
就是這心情總是有點灰暗,看來有必要在下一個對手面前發洩一番——好在聯賽是可以合法將人打個半死的地方,缺胳膊斷腿也是可以的,別太小看現代醫學以及武功內力啊,斷了也能接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