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示意這位女同學坐在他身邊,對她叫啥白浪已經沒啥興趣了——看那個樣子就曉得這多半已經是斯德哥爾摩症候群患者,要她站出來指證那些“罪犯”應該是不太可能。所以白浪要換一種辦法,“你侍奉的‘主人’都是誰啊?”
以這個女同學上來就準備拉白浪褲子拉鍊的母豬樣子,白浪不認為她會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在她看來這個是非常正常的詢問。於是在坂田通紅的臉孔跟不可思議的目光之中,這位同學一五一十說得非常詳細。
這是隻能在黃暴類的幻想漫畫裡才能看到的情節,這已經不能稱之為人類了,這是單純的母豬跟公豬不,白浪想道,“並非是如此,這樣的場景應該是有歷史原型的——不管是歷代荒『淫』的中原皇室故事從紂王到海陵王,抑或是西方的羅馬帝國荒『淫』史,都是差不多的情況。”
這也是其來有自,到了這裡白浪的心情反而一下子平和了下來,原本隱約燃燒而起的怒火平息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鄙夷,他決定將參加者打一頓,教育她們一下什麼叫做自愛也就算了。有些人自甘墮落你硬是沒有辦法。
別看坂田也是很放的開的,但是到目前為止她可還沒有對白浪之外的男『性』如此,更別說這個俱樂部常見的多人遊戲了。有朝一日若是坂田要認真去談個戀愛找個男人,白浪是樂見其成的,但是俱樂部裡這種——“只能說是毒蘋果啦。”
這片土地或許真的是腐爛之地,在走過這些世界尤其是在自己的世界裡看了那麼些衛尉府的遊記記錄,白浪是很清楚這個世界或者說這些世界裡是真的存在所謂“不同之地”的,有些地方天然洞天福地,而有些地方天然就是諸惡集聚之地。
不僅僅是先天會有這樣的情況,有時候大規模的人世間變動也會造成地勢的變化,或許這塊土地上的學園就是這樣吧。有這樣的俱樂部,這個學校的理事長之類難辭其咎,白浪準備找機會打斷個三四十根骨頭。
眼下他讓坂田將那同學帶走,自己則是推開了室內游泳館的門閃身進去。他首先心平氣和當然努力讓自己不要翹,心平氣和地觀賞了一會兒——“就當是看片兒好了。”白浪如此對自己說,他仔細觀察了一下那游泳社的女主將的臉,“果然樂在其中。”白浪嘆息了一聲如此不自愛,他卻又說不出什麼。
“胸口有點悶悶的,只有打人能讓我愉快點。”白浪雖然也曾荒唐,勾搭人妻夫目前犯都快當了,但是對這種情況還是覺得不爽。“要說是拍片子也就罷了,工作而已。但是平常時候以此為樂實在就是讓人火大。”白浪看了大概兩三分鐘,他開始邁步上前準備動手。
這些都是凡俗之人,而且搞這種『亂』七八糟的男女之事也是罪不致死,所以白浪不會認真出手,準備用氣刺激一下,讓他們捱打的時候彷彿被電擊般痛苦卻又留不下傷就最好了。如果能讓他們幡然醒悟,從此不沉『迷』於肉慾而是努力奮發向學,白浪覺得自己就做了好大功德。
“或許白鶴的理事長也是想讓我矯正這地方的校風?”白浪想道,不過腳下不停。已經有人看見了白浪——他人高馬大的比在場任何一位社員都要高而且壯,當然十分顯眼。於是幾位社員馬上讓位,“大哥,來玩啊。”
白浪嘴角一抽一抽地,“你們這是在搞什麼?多人?這是犯法的知不知道?而且在學的高中生搞這個!有必要修正一下你們的行為了。”白浪拳頭握起,砂鍋那麼大的拳頭見過沒有?他們見到了。
白浪用的是最簡單的拳擊架勢,裹上了氣的拳頭擊中人的時候就彷彿強力的電擊一樣,被擊中的部分會被劇烈的疼痛所籠罩,然後疼痛會擴散到全身,最後麻痺著倒在地上。面對眼前的渣渣們,白浪以拳頭給他們修正。他們沒有一個敢反抗的——找死麼?對格鬥之王決賽圈的強者出手?是不是覺得自己活得夠長了?
一拳一個,他們甚至連求饒的時間都沒有,而且很多人根本沒明白白浪為何要毆打他們——沒明白就沒明白吧,反正都滾在地上抽搐了。空氣中瀰漫著『尿』味,受到打擊之後吉爾早就軟了,別說噴白『液』,『尿』『液』倒是流出來不少,還有人吔屎的
而兩個三明治的兩片面包是最後被擊中的男『性』,他們則是先『亂』噴然後變成『尿』,這樣的打擊可能會造成他們心理上的不舉人,但是白浪一點兒也不同情他們。兩個傢伙被他丟到一邊,白浪蹲下看著這位身材高挑的游泳社團大姐,“啊黑煙哪這是做了奴隸還樂在其中麼。”他用手指頭點了點這女人的身體。
一點不奇怪地帶上了氣,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