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當然是怎麼隨意怎麼穿啦。
他的胸膛都能從衣襟之中露出大半,看上去除了袍子之外裡面好像就沒穿,腳上也是踩著一雙軟木拖鞋,一個袖子空著因為手臂從其中脫出抱在胸前,另一隻手臂雖然穿著袖子但是也是一副隨意擺動的樣子。
這人頭髮也沒梳,披頭散髮地好在頭髮不長不過是寸餘,這鬍子居然比頭髮還長而且根根炸起,端的生得一副好相貌。白浪走到此地,他打量了一下那馬賊。“嚯,敢對我的寵物動手,不是好人。看你這副獐頭鼠目的樣子,你是馬賊吧?”
那年輕馬賊也曉得輕重,自己這一箭定然是被眼前這個男人擊落的,這等武功他還呆在這裡幹啥?趕快跑路才是上上之策。這小子也是醒目,立馬一扯馬韁,直接打馬便走——而且應該是真氣行於馬身,極大地催發馬力。
“跑得還真快,一溜煙地。喂,你們是什麼人?”白浪看了一眼那逃跑的馬賊,轉頭問那些勉力掙扎起來向他行禮的人。
“我等皆是行商的商人,運氣不佳遇上這滿天星的賊寇......”這些人邊說邊哭,有人似乎想再說些什麼但是被看上去年紀最大的一個人扯住。“多謝先生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