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白浪先生。”鄧布利多摘下了眼鏡摸出一塊布擦了擦,他的嘴角帶著複雜的笑意。白浪一副小新的笑容嘿嘿嘿......“我沒有那麼好啦。”
白浪摸著狼人的標本,“只是追獵他們讓我感到愉悅,僅此而已。”鄧布利多看著白浪,“對於黑暗與邪惡的追獵......我覺得有些人還是值得挽救的。”聽上去似乎是鄧布利多在嘗試說服白浪別一味殺戮,“否則威森加摩法庭豈不是毫無意義了麼。”
白浪看著自己的校長,“我認為食死徒不值得同情,這些黑暗生物也是如此。他們既然一開始選擇了傷害他人的道路,那也接受會被別人殺死的結果。我覺得這樣很好,而威森加摩......校長你我都知道在這個法庭上家族的傳統面子跟金加隆更有用一點。”
白浪聳了聳肩膀,“所以我不會給他們上法庭的機會的。”這時候他就完全“遺忘”了他敲詐了馬爾福金加隆的事實。油滑的馬爾福家恐怕真的沒有特地去殺過人,這也是白浪之所以只敲詐的緣故。
鄧布利多看了白浪半天,“我就不說尼采的話了。”他眨了眨眼睛,“別把巫師都看成老古董啊,我當然讀過尼采。別墜入深淵了,白浪先生。我寧可你什麼都不做.....”白浪只是笑笑。
“不管怎麼說,格雷帕克的死終究是件好事。”鄧布利多最後說了一句,“好吧,我們該回去了。白浪先生你明天還得上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