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侖日經見狀立刻上前,以他的身份幫著說了些話後,那之前給宇智波鼬玉牌,額頭有黑色胎記的修士,這才緩緩開口。
“既然侖日經道友肯為你作保,我等也就不追究了,你繳納一萬靈石保證金,此事就算了。”他目中露出譏諷,在他看去,那個紅髮男子除了長相比他俊俏之外,修為也不高,這種人,必定是在外界有了麻煩,試圖來暗星避難。
若是大方一些,直接拿出上萬靈石購買居住的天數,他們也不會為難,可這種明明有求與暗星,可偏偏有吝嗇之人,他們每次遇到,都會收拾一下。
當然,若是修為高深,他們自然不敢,可如紅髮男子這樣的修為,正是他們可以收拾的範疇之內。
若非是侖日經那裡,他們也不願得罪,這一次,少不得要將對方扒皮一次。
夜羽眼中殺機一閃,他沒想到自己只是想低調點,沒有繳納那麼多,居然就引起了這樣的糾紛,尤其是……這裡是夜家的暗星。
夜羽嘴角上揚,他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靈石,尤其是靈界一戰跟殺了帝濼還有凌風雲後,他的寶物還有靈石已然比很多世家還要雄厚。
夜羽嘴角微微揚起的同時,右手玄皇戒一閃,揮手間,一百萬藍靈石嘩嘩而出,堆積如一個小山。
四周的那些負責守護東天門的修士,一個個立刻點頭哈腰,那額頭有黑色胎記的修士,右手虛空一抓,立刻將這些靈石收起,目中貪婪之色不加掩飾,他扔給了夜羽另一枚玉牌。
“早就如此,何必這麼麻煩,你可以進去了。”
在這些看門人的眼中,夜羽就是一頭肥羊,而且是那種無權無勢的肥羊。這種肥羊一旦進入暗星,遲早要被人給瓜分。這就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一旁的侖日經連忙上前靠近宇智波鼬,苦笑中低聲開口。
“是我之前忽略了此事,鼬先生要忍,他們不是尋常的守門人,而是夜家的外族子弟,唉……你之前若是多購買幾天的居住日子,他們也就不會為難了。”
“可你沒身份令牌,又只買一天……”侖日經暗自搖頭,若非是宇智波鼬對他有救命之恩,他今日不會去作保。
夜羽神色如常,面對侖日經的話語,他淡淡開口。
“此事多謝侖道友,今日他們拿我百萬。他日丁當百倍奉還。”
夜羽話語一出,侖日經一愣。
夜羽轉身,沒有走向天門,而是向著夜家的大門,邁步前去。
這一幕,立刻讓四周修士紛紛怔住,眼見該紅髮男子居然走向夜家大門,不由愣了一下。
負責守護此門的那一百多修士,也都紛紛詫異。
“此人瘋了?居然走夜家大門?”
“不知死活之輩,擅闖夜家大門,不用我等出手,此門就可將他鎮壓死。”之前給夜羽玉牌,額頭有黑色胎記的修士,冷笑開口。
侖日經面色變化,趕緊快走幾步。
“鼬先生,那裡……那裡不能闖入,非夜家血脈,踏入必死!!”
夜羽卻置若罔聞,一晃之下,剎那臨近,在那門前,在身後眾多修士詫異的目光裡,抬起腳步,踏入門中。
“靈界的事恐怕已經傳到這邊了。
那麼就讓我看看這裡的夜家高層知道我回來之後,會是怎樣一個態度。”
夜羽放棄了低調行事,他打算以準聖九重天的修為進入暗星,而且要從夜家大門光明正大的走進去。他要告訴暗星的所有生靈,他夜羽來了。
“此人瘋了……”
“他除非是具備夜家血脈,否則的話,必死無疑,可若他具備夜家血脈,又怎麼會與我們一樣在這裡排隊,且要繳納靈石。”
“莫非他有一些其他的手段,可也不能啊,這方夜家大門,連同方夜家任何手段都無法隱藏血脈,非夜家族人,踏之必死。”
天門外,眾人看著那個黑衣紅髮的邪魅男子,議論紛紛。
負責守護天門的一百多夜家外族修士,此刻都在冷笑,尤其是那額頭有胎記的修士,更是目中露出譏諷。
“自己找死,也就怨不得別人了,侖道友,可不是在下不給你面子,我已讓他踏入天門,可他偏偏選擇去死。”
侖日經一跺腳,神色焦急,可卻沒有辦法。在他眼中,那個宇智波鼬並不是那種不識好歹之人,可是眼下卻偏偏……
就在這時,夜羽邁步間,半隻腳已踏入夜家的大門,幾乎就在他身體探入的一瞬,夜家大門轟然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