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
“孔鑰已經死了,他也得死。不允許出現一個可以比肩孔鑰的人或者是超越孔鑰的人出現。可準備好了?”
水月痷的中年道姑一臉殺機的看著那個給眾人講道的白髮蒼蒼的老者對著她身邊的弟子問道。
“區區凡人,師尊要他死,他便死了。”中年道姑身旁站著兩個年輕貌美的女尼姑,其中修為略高的一個目露殺機的看著那個老人對她的師傅說道。
“再請教先生。命運既然不仁,那麼你又如何反抗命運?你不是也要在命運之下而苦苦掙扎?難不成你還想逆天改命不成?”
人群之中有人提出了一個比較刁鑽,卻又合情合理的問題
葉琊喝下一口茶水,神色透出明悟,看向那問話的少年,也就是蜀山劍派的陳斌。
“不錯,我就是要逆天改命。因為我修的道跟你們不同。我所修的是大自在。
何謂大自在?
就是無拘無束,哪怕是天也不能讓我屈服。
所以我不拜天,也不跪地。
因為天跟地都是在命運之下才誕生的。
若是我屈服了天地。又有什麼資格談論不屈服命運?”
葉琊這一番言論可以說是大不敬,要知道修者所修的就是那天道。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壽與天齊。
“要問你這螻蟻一句,你既然不拜天也不跪地,若是有人強迫你就範,你還敢說不拜天不跪地嗎?”說話之人,是一個面色陰沉的女尼姑,這尼姑在人群中,盯著葉琊,尖銳的聲音傳出。
葉琊雖然不認識他,但是此地的尼姑多半來自水月痷。再加上他昨天讓水月痷的中年道姑當眾出醜,所以現在這個女尼姑可謂是來者不善。
“有何不能?”葉琊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他看也不看那個女尼姑,而是安撫著李思睚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