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易是領域一境,結果是全領域級別,中間隔著二境,三境初級,微領域,足足四層差距,他再能打提前量,也不行啊。
若果他早知是這種局面,必定重做計劃了。
“炳軍,炳軍,彭輝祖,你特麼,特麼瘋了!”
陳兆海痛失愛子,激動地怒吼起來。
陳兆江亦大怒,“彭府判,你也太自行其是了吧,你準備的兜天法網,為何連我們都不知道。
再有,按你的計劃,許易已經叛逃了,證據確鑿,罪名是釘死了。
失了這身官皮,他遲早死路一條,為何不救炳軍。”
彭輝祖看也不看二人,冷聲道,“我接手這活兒時,你們三叔說得很清楚,他只要結果,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二位聽清楚了,是不惜一切代價。”
陳兆海還待發怒,卻被陳兆江死死拉住,傳意念道,“三叔既然發了此話,說不得你我也不是舍不出去。
這筆賬要記,記在許易身上吧,誰能想到這狗賊,竟然兇悍如斯。”
陳兆海閉上眼睛,怒哼一聲,不再說話。
陳兆江道,“事已至此,對錯已經無意義。
敢問彭府判,下一步當如何行事,許易既然走脫,定然不會再歸來,多半會逃出這星空古道。”
彭輝祖含笑道,“放心吧,不會的。
許易很看重他這身官皮,不會輕易捨棄的。”
陳兆海睜開眼來,“你這是何意,此案板上釘釘,他還想翻盤?”
彭輝祖道,“板上釘釘又如何,釘上的釘子還能取下,要知道這裡是星空古道,遠離中樞。
咱們可以利用這一點,來個欲加之罪。
許易同樣可以做翻了我們,自己炮製一份說辭。
別忘了,他在中樞也是有人的。
今次,咱們強行控制陸中一的事兒,洪天明肯定是要大做文章的。
說不定他就等著姓許的給他輸送炮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