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才撥出一字,一道勁風直襲他面門,後面的話便被憋在腔子裡,應聲倒地。
許易彈指射出一道氣旋,轉瞬將東屋一個緋衣女攝了出來。那緋衣女眼有淚痕,見得許易提著單春來,又驚又恐。
下一瞬,她便飛身到了屋外,見到了任從,哇的一聲哭出來,投入任從懷抱。
又半盞茶後,許易提著光溜溜的單春來,折回了大殿,絲毫不管身後有不少修士隱隱綽綽地跟隨。
啪的一聲,單春來被摜進了大殿,依舊是赤身溜溜,殿中一人未少,見得單春來,不少人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劉明釗趕忙取出一件衣服將單春來裹住,沒口子致歉。
單春來已從先前的驚懼中回過神來,也想明白是誰衝自己下了黑手,心中怒氣衝了天。“好好,好得很,初來乍到,敢尋老子晦氣,怕是連東南西北都沒弄清楚。這回,不是姓單的要找你們凰權衛的麻煩。是你們凰權衛自己把我單家的臉撕扯到了地上。今天的事,沒辦法善了了。”
單春來放聲在殿中咆哮,眼神沒了先前的慌張,如兩把刀子剔在許易身上。
場間不少人,都和單春來見過,知道他是恭月城中了不得的人物,平素在恭月城的盛會上見了,基本都有打過招呼。
只不過單春來比較傲氣,這些人根本交際不上。以至於許多人覺得這是個燒冷灶的好機會,一邊賠小心,一邊寬慰單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