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成這樣,許易戳在那裡,冷冷盯著他,他一肚子喜慶詞兒,瞬間結成了冰坨子。
姜星漢看不下去了,冷聲道,“今日是鄺司使壽辰,司使和你沒什麼交情,你非要入內道賀,司使看著同僚之誼的份上,已經讓你入殿了。現在你賀也道了,情也表了,現在可以出去了。”
許易道,“我沒記錯的話,你叫姜星漢,是兵司春大人的內侄吧,春大人何等高名,地位遠在鄺司使之上。
你不在春大人門下受教,卻甘願到鄺司使門下擔一門子,傳揚出去,打算致春大人於何地?”
“你!”
姜星漢氣得眼珠子都紅了,以往他知許易詩文厲害,哪裡想到許易一張嘴竟是如此陰毒,專往他心窩子扎。
他和鄺朝暉走近,為的還是親近武修賢,本來他姑丈就不贊成他在貴人門下奔走。
如今,許易竟當眾將此事戳出來,他簡直不敢想象此事若叫他姑丈得知,自己會面臨怎樣的可怕處境。
鄺朝暉算是看明白了,許易就是來砸場子的,今日之事,必不能善了,他的這個壽宴,許易是攪合定了。
鄺朝暉聚氣沉聲道,“諸君,鄺某慚愧,恰逢狂徒擾亂,鄺某招待不周,請諸位先回,改日必一一登門請罪。”
許易道,“鄺司使不必客氣,今日既是司使壽宴,我看哪個狂徒膽敢搗亂。?”
鄺朝暉氣得眼前一陣陣發黑,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人麼?
謝江海厲聲道,“姓許的,你到底要不要臉,司使,和這等無恥之徒,沒必要講什麼和光同塵,直接趕他出去便是,此間是司使道場,他還敢強賴著不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