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善公目瞪口呆,他怎麼也想不到,會是這麼個結果,這哪裡是巧言令色之徒,分明就是潑皮無賴,混不吝嘛。
“你若不要臉,老夫自不會幫你兜著,你自管鬧騰去吧。”葉善公冷哼一聲,拂袖而去,他活了這幾十年,可不是嚇大的,有些人就是嘴炮無敵,他就不信還真有人混到了天才之名,還能真不要臉。
葉善公才轉回公房,一名隨侍急急來報,“主上,大事不好了,那鍾如意脫得赤條條的,只著一條褻褲,直挺挺躺在傳功堂外的廣場上,身體上用紅筆寫了一個大大的‘冤’字,引發好大圍觀。”
葉善公怔怔半晌,猛地一拍桌子,“叫他給我滾進來!”隨侍倉惶退散,葉善公以手扶額道,“老子今天算是開了眼了,這都死不要臉了,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忽地,他腰囊中的如意珠突突跳了起來。
葉善公催開禁制,傳來的卻是邵庸的聲音,“老葉,這話怎麼說的,你怎麼把我南極宗的天才逼到這等地步,真欺我迎海峰無人麼?人家不就是要個公平麼,你堂堂傳功長老,難道就會捧大師兄的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