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易笑道,“野王兄不愧是世家公子,料來是許久不曾到街市上的小鋪子裡走動了。當今的修煉界是越來越繁榮了,很多玩意兒推陳出新的很快,連我都花了眼。這張七寸釘頭書,便是其中之一,做的怎麼樣,不親手摸摸,根本無法查出異樣。這只是其一。”
“其二,這張七寸釘頭書上的法陣,可不是樣子貨,乃是燒錄法陣,光影話音,皆能錄入。”
他話至此處,玄野王虎吼一聲,手掌劈出,狂暴的靈力才生,便陡然收斂。
他到底沒瘋,不敢在這楚天城中動武。
“你這是在找死,我會讓你死的。”
玄野王目眥盡赤,咬得鋼牙咯吱作響。
許易道,“野王兄失態了。放心,只要野王兄不想著去找徐胭脂的麻煩,剛才那張七寸釘頭書裡記錄的場面,就不會弄得天下皆知。”
玄野王冷聲喝道,“威脅我,你以為我會在乎,你大可現在就出去嚷嚷,老子皺一下眉頭,不是你爺爺。”
許易不驕不躁,“既如此,我便如野王兄心意就是了。讓天下人看看被淘汰之後的玄野王,是如何明目張膽違背天庭令諭,要報復同屆試煉者的。野王兄,你猜,天庭會不會管。”
玄野王不說話了。他被許易拿住的把柄,可大可小,若許易捅出去,天庭那邊一定會有反應的,儘管玄家可以上下打點,但妄言的罪名是少不了的。
關鍵是,今時不同往日,因為這次他在長安境中的表現,玄家幾位首腦已經對他很不滿了。
這個檔口,再弄出事故來,讓玄家去救火,想想,他都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