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放下,凝視著列炎陽道,“炎陽兄,到底是什麼意思,莫非要在此事上做文章?我覺得犯不上,別忘了咱們弄到主星紋的希望,還在這傢伙身上呢。”
列炎陽搖搖頭,“指望不上了,我從這傢伙身上嗅到了一股味道,這是要失控了,或者說,我們從來沒有真正掌握過此人,不是麼?”
洗金城目光陡然悠遠,“炎陽兄,你不過是在為自己內心的悸動,找藉口,不是麼?前後不過兩月,以前便可為了此人,不惜代價,現在卻言說,此人要失控。發生的唯一改變,不過是炎陽兄心中產生了新的希冀,炎陽兄是認定此人入了敕神臺,並且獲得了巨大機緣,而料定這巨大機緣,已經勝過了一個主星紋對你我的重要性,不是麼?”
列炎陽怔了怔,“我一直以為金城兄不善揣度人心,卻沒想到金城兄是不出刀則已,出刀便要直直攢進人的心窩。敢賭麼?”
洗金城燦然一笑,“說實話,勝面不見得有多大,但骰底的答案真的太誘人了,賭了。不為勝敗,只願看一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