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辨別紙上文字的地步。所以,大可不必這般小心。”
話至此處,繆春生忽然死死盯著許易,“莫非薛先生便是那有恐怖感知的異能,能透過毒龍槐木的骰盅,察辨內中的骰子的點數?”
許易擺擺手道,“天下豈有這等神異感知,那是我的秘技,說穿不值一提,卻是我吃飯的傢伙,就不透露給繆兄了。”
此話卻是一大半扯謊,許易的感知的確達不到穿透厚重毒龍槐木骰盅的程度,但卻達到入微之境,他洞悉五豹子的關竅,依舊是藉助的感知之妙,但感知的物件不是骰盅內的骰子,而是聲音。
骰盅落定的那一瞬間,骰子底部和骰盅基座撞擊的聲音,會因為底部的點數的不同,而產生細微的差別。
這種細微的差別,用耳朵聽,幾乎是很難把握的。
但許易精妙的感知,能清晰把握不同的聲音波動。
他入場許久,始終都是慢慢下注,非是在做別的,便是在做這種測試。
測試的次數多了,他便徹底把握住了存在不同細微差別的聲波,等同於何等樣的點數。
確準了底部的點數,自然知道了對應面的點數。
但此中秘辛,他自不會與旁人講。
“是我唐突了,先生見諒。”
繆春生趕忙抱拳致歉。
石而立擺手道,“老繆就是多事,老毛病總也改不了。行了,這撲克牌的玩法,如何投放之事,也一體交由薛先生操辦了。”
………………
“天吶,悶牌都有這等水準,龍爺不愧是九眼神鷹,佩服佩服。”
一名白袍中年投牌認負,高聲喝道。
原來,這面賭檯上正進行著扎金花的賭局,白袍中年起手一對九,滅掉了同桌的四人,就剩龍爺悶牌,和他僵持到了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