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辣油直往外冒,“秦兄,你得搞清楚一件事,若我賣的是包子,自然該我開價,可如今我賣的是什麼,秦兄心裡沒數,二位長老心裡還沒譜麼?”說罷,將剩下的半個包子吞了下去。
吃相窮兇極惡。
孔紹和尤獻對視一眼,開始傳音交流。
“……這小子如此篤定,看來是吃定我們了,孔兄,你看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來時我詳細打聽過,這小子不是省油的燈,小秦說的不錯,這小子是個事精,心中沒有半點道義,做事又毫無底線,棺材裡伸手——死要錢的脾性。所以,弄別的虛招,盤外招,肯定沒用。還是認真考慮報價的事兒?”
“……這麼難纏?難怪這賊小子官升得溜溜快,你說,他說他只找了濟州那幫老官僚和咱們,我怎麼那麼不信?他膽子那麼大,說不定教宗那邊他都敢聯絡,你信不信?”
許易陡然摸了摸鼻子,暗道,這姓尤的傢伙莫非是自己肚裡蛔蟲化的。
事實上,他也想過招惹一下教宗那邊,但細想了想,不太靠譜。
道理很簡單,在教宗那頭,他是信仰虔誠的暗夜行者,既然信仰虔誠,教宗那邊說什麼,他是不是都得答應,根本失去了議價機會。
基於此種考慮,他並不打算招惹教宗。
孔紹傳音道,“扯這些都沒用,關鍵是怎麼報價,你也知道偷獵的名額是何等珍貴,小秦能將訊息先給你我,無非是和你我走的近,若是你我拿不下來,小秦必定還會透訊息給別人,這個機會,小秦要不著,但買好別人的機會,他定然是不會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