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年中,很多題已經有了答案,或是有所突破,但即便是孫習劍自己也不敢說能答出其中的一成來。
許易竟敢如此大言不慚,單挑整個明道社,他完全無法理解眼前的瘋子到底是什麼腦回路。
許易道,“當然了,也不能無休止地拖下去,若是許某答不出,便飲一碗忘川水,若是諸位答不出,便請孫兄飲一杯無憂水,看誰先撐不住,誰先倒下去,便算誰輸如何?”
孫習劍已不打算多想了,再多想一息時間,便是對他自己,對整個明道社的巨大侮辱,“此事我應下了,但只有一句話,題目得由我方來盲選。”
他來時,上面傳下過話,許易似有詭異本領。
先前許易和汪明倫的比鬥,許易選的題目,一擊讓汪明倫萬劫不復。
此事,他極為想不通,哪裡就那麼巧。
前番的交流會,題庫中的題目,常常出現雙方皆不會的,不停輪換,直到有一方會,一方不會,這才分出勝負。
有了前車之鑑,孫習劍豈能不長個心眼。
聽許易說什麼直到一方堅持不下來,完全是障眼法,他根本不信有誰喝了忘川水,還能堅持住的。
至於許易的那個什麼無憂水,雖未聽過,但用腳趾頭也能想到,必定也不是善茬兒。
所以,說穿了,他和許易的比鬥,就是一局定輸贏。
唯一的區別,許易是一個人,他們明道社可以集思廣益。
即便如此,選題之權也極為關鍵。
“好,就應了孫兄。”
許易應得乾脆利落。
其實,孫習劍猜得不錯,第一輪上,汪明倫的確被許易陰了。
許易雖丹道研究已登堂入室,但丹道浩繁,豈能短短時間內,一人明盡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