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過問廣龍堂的事,做個泥胎菩薩。
不是說好了,據仔細觀察,此人性子綿軟,對一眾婢女、隨役也能說說笑笑,不像個有敢勇的人麼?
可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眼前立著的根本就是個視規矩如草紙,視人命如草芥的狂魔啊。
“別跟我玩沉默,無效,老荒把姓鄺的拖下去,大刑伺候,看看慶修的死,和他有沒有關係!”
許易一揮手,荒祖便將死狗一般的鄺熊拖走,許易面帶微笑地盯著一眾早已喪膽的叛軍,“你們既然來了,也都別回去了,我這裡不養廢物,也不養狼崽子。”
“堂主,我們不回去!分舵怎麼辦,現在正值我廣龍堂生死存亡之際,您千萬要以大局為重啊。我們有錯,但憑您處罰便是。”
子一舵的徐舵主拜倒在地,聲淚俱下,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他一拜倒,一干叛軍皆隨後拜倒。
他們只是在廣龍堂裡有些地位,在玄清宗中,根本不算什麼。
向許易這種玄清宗內門來的人物服軟,根本沒有任何心理壓力。
何況,他們投靠鄺熊,也不過是被鄺熊說服,認為一搏的成功率極高。
豈料,不幸遇到如斯魔頭,再服軟投效,也不過是順理成章。
他們就不信許易會真的把他們殺光,那廣龍堂還開不開了。
所以,一眾叛軍雖然口上服軟,心中的底氣卻是十足。
許易笑道,“處罰,當然要處罰,本堂主宣佈,自即日起,廣龍堂只留總堂,其他的分舵全部暫時關閉,本堂主要好生整頓一下本堂內部的風氣。”
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