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風和王七絕先後到來,也證明了雷千嘯的選擇,不過是正常人選擇罷了。
許易這一吩咐,三人都坐了下來。
雷千嘯才落座,便舉杯站起身來,“許兄批評的是,按慣例,我們四位是早該碰面的。哎,一番陰差陽錯,別的不說了,千錯萬錯都是雷某的錯,還請許兄大人大量,這杯酒,我先乾為敬。”
言罷,雷千嘯一口將杯中酒乾了。
許易卻不端酒杯,只含笑盯著雷千嘯,指了指桌上的席面,“不知今日是雷兄請我,還是王兄,或者是左兄請我?”
雷千嘯怔了怔,道,“是雷某相請。”
許易道,“既是雷兄相請,敢問左兄和王兄坐在這裡幹什麼?”
刷的一下,王七絕和左風的老臉脹紅起來。
能折下面子來賠不是,二人已是做了許久的心理建設了。
如今許易擺明了得理不饒人,二人皆是又怒又臊。
雷千嘯道,“不知許兄是何主意,還請明示。”
這個關口,他已顧不上別人了,若是許易真要趕人,他也能抹下臉來照辦。
他請許易,都已經將尊嚴踢飛了天,哪裡還會為了照顧王七絕和左風的面子,同許易過不去。
許易道,“許某沒什麼要明示的,只有一點想要說明的,既然是三位同時請我,緣何我只見了雷兄的席面,卻不知王兄和左兄的席面?雷兄樂意被王兄和左兄打秋風,許某作為主客,卻不能答應。再說,眼前的席面,若許某放開了吃,還真不夠填飽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