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八火腹誹道。
可在龔超聽來,就有些刺耳了,事到如今,他也管不了這許多了,只要許易應承了便行。
他含笑道,“本來是必須要那黃開有協商態度的,不過,許兄初來乍到,便領受如此艱鉅任務,龔某若是苛求,讓明校尉知曉,該怪某了。也罷,便依許兄所言,只要許兄見了黃開,傳遞過去咱們的態度,並拿出了證據,便算許兄成功,時間麼,就以明日這個時候為限,如何?”
“聽龔司長的!”
許易乾脆利落地應下。
鄭八火感覺胸口陡然一開,好似陡然卸下千萬斤重擔。
約好了只有一日的時間,但許易並不著急朝鳳棲山趕去,而是開始安頓一眾兵士。
山頂的廣場平整、開闊,許易便將營地紮在了那處。
紮營完畢,他又組織一眾什長,講明瞭形式,要諸人各自勒令部屬,不得妄動,便自歸新紮好的大帳去了。
他才行入帳中,鍾無如幽靈一般躥了進來,一副又有大秘密要彙報的模樣。
許易神煩他絮叨,但也知道愚者千慮,或有一得,這傢伙分析情弊未必得力,但打探訊息,做個耳報神,卻是一把好手。
此外,鍾無組織能力也頗為出眾,這次搜刮五十餘老卒,能在一眾曲軍侯的眼皮子底下,悄無聲息地把事做成,實在令許易刮目相看。
最主要的是,許易不願打消他的積極性,笑道,“你這老鍾,想說什麼,自管說便是,何必弄得神神秘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