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禁制,旭日法王呆呆坐著,宛若木雕。
他心中的憂傷和冤枉,便是傾盡三江水,也難以洗盡。
“旭日兄,總不會想跟許某一直冷戰下去吧,我和旭日兄交情處的不錯,旭日兄總不會讓我動用禁制,才肯與我說話吧。”
許易這句話宛若驚雷。
旭日法王便是成了殭屍,聽了也得從墳墓裡爬出來,“不,不是,我,我……”
他又驚又恐,又是委屈。
許易道,“不急,旭日兄不急,慢慢說,你是怎麼到的這兒的,莫不是知曉我要來,特意撲奔我來的?”
聞聽此言,旭日法王險些沒一口老血噴出來。
他這次到這裡來,全然是因為許易。
那日,許易放他離開後,他神魂就沒一刻安定,他仔細檢驗過,許易給他種下的,乃是精純的五行元素禁制,這種禁制最是難以破除,但只要施術者,不催發,也不會有大礙。
但這種命懸於人手的感覺,怎麼想,怎麼讓他徹夜不安。
何況,施術者還是夷陵老魔這麼個邪魔人物,一日三驚,沒奈何,他求到了大日法王名下。
經不住他苦苦哀求,大日法王給了他一個不是主意的主意。
御之秋說的不錯,除了大日法王,其餘的法王的世界觀,和普通曆劫強者,沒什麼區別。
當大日法王說了西洲的情況,又說了運送資源的飛舟,馬上就到了,問他可否願意去西洲。
試想,隔開了一個洲的距離,便有天大的禁制,也當失效了。
但是,資源飛舟那邊的情況,大日法王說了也不算,旭日法王要去,恐怕只能自降身份,做一小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