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擺足了蓋世高人的風範。
許易心念電轉,“既然長老肯賜教,下官願勉力一試,不過,下官與人比試,向來有個習慣……”
話至此處,滿場幾要沸騰。
“好大的口氣,他要幹什麼,要和夏長老立生死狀。”
“嘿嘿,真是癩蛤蟆吞天,我看他怎麼死。”
“此等狂人,死不足惜。”
“…………”
顯然,經歷了,趙廷芳、姜碑銘,許易的所謂比試習慣,已是人盡皆知。
可眾人再是有想象力,也絕想不到許易竟在這時,又把這句話端了出來。
滔天的譏諷聲,除了是眾人對許易的妄自尊大,給予的極大不滿外,更多的,卻是一種心理上的不平衡。
許易是天才不假,這點,便是最看不慣他的人,也是從心裡給予了承認。
可再是天才,也絕不能妖孽到這種程度。
夏長老閉關多年,鬧不清許易的所謂習慣,但看場間的反應,也知曉必有故事。
不待他詢問,薛川便傳音過來,盡數告知。
待弄清究竟,夏長老滿嘴鋼牙咬得嘎吱作響。
相對秦長老的侮辱,夏長老雖然不爽,但還是可以接受的,實在姓秦的太過妖孽,他再是自負,也知曉不能與之相比。
可這姓許的又是哪一門子人物,竟敢出此誑言,這是要速死啊!
“狀來!”
夏長老怒喝一聲,一張生死狀,自薛川處,朝他飛來。
夏長老凌空虛點,紙張頓現出夏長老的名諱:夏行天。
字跡如血,鐵畫銀鉤,迸發著滔天殺意,場間竟有數人凝視太深,被字意激得噴出血來。
夏長老落定文字後,生死狀無風自動,超許易飛來,許易分出一點血珠,打在生死狀上,立時現出“許易”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