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入彀?”
“罷了,以後做事前且細思量,多想想皇室之尊嚴。”
濮安儀王到底尊貴非凡,既然服軟,安慶侯爺保全了威嚴,也不能逼迫太甚。
濮安儀王屈指抱拳,“還請舅父知道,有小人辱本王太甚,本王若不施薄懲,必損皇家威嚴。”
不管許易是不是使詐,濮安儀王必須將之拿下,否則堂堂王爺尊嚴何在。
“你的事,我不管!”
安慶侯爺輕輕一甩袖,很滿意濮安儀王的上道。
原來濮安儀王的抱著的拳頭,戳出的一根指頭,正是一個暗示,關係著不菲的金幣。
安慶侯爺如何會為一個不相干的人,跟錢過不去。
濮安儀王大手一揮,四名警衛朝許易逼去,蠻橫推開晏姿,將許易架上前來。
“小子,放心,本王不會立時就結果你,本王會讓你親眼看著老子是怎麼玩那丫頭的。”
濮安儀王獰笑著傳過一道音來。
豈料,傳音未罷,一旁的安慶侯爺好似被惡狗啃了腿,蹭的跳了起來,圓潤的身體好卻似一顆彈力球,蹦起足有三尺高。
“許先生,竟是許先生,哎呀呀,哎呀呀……”
安慶侯爺急得直搓手,躥上前去,蠻橫推開兩名目瞪口呆的警衛,一把扶住許易,但見許易面色蒼白,萎靡不振,心中叫苦不已。
安慶侯爺屠戶出身,驟然顯貴,最愛乾的事便是附庸風雅,似乎唯有如此,才能遮掩住數代積累的土氣。
往日裡,結交士子,疏才名士,皆是他最愛乾的事。
可結交千萬士子,怕也比不上交好文名滿大越的許先生,帶來的影響力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