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千金的橫財從何而來,不正是殺人放火而來。
眼下,在這廣安城中,殺人放火是不成了,但撈點偏門,掙些快錢的法子,還是有的。
許易的主意正是打在了眼前的這擂臺下的賭注上。
眼下,他便要參加一場乃至無數場擂臺戰,敗則必死,留錢無用,勝則必賺,不下注豈非痴傻?
既然將主意打到投注上,許易自然不會忘了袁青花。
幹這種事兒,論駕輕就熟,他如何比得上袁青花這老油子。
驅袁青花為傀儡,正是許易最後鬆口的根本原因。
兩人談妥,袁青花便將所許易引至他在東城吝下的蝸居,開啟血色符篆,咬破食指,滴上一滴鮮血,誦唸一番誓約。
誓言的內容,無非是說在受僱傭期間,如何忠誠效奉東家,便是僱傭結束,也絕對嚴守所有有關東家的秘密。
誦唸罷,在袁青花的提示下,許易也念了一段,約定了按時等量支付金錢,不得違約等等。
約誓罷,許易意念一動,手指自動破出個口子,一滴稠如固態的血珠飄出,精準地落在血符上。
兩滴血交匯,霎時,血符劇烈燃燒,發出一道血芒,直沒二人心口。
誓約既成,許易告知了自己的居所,轉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