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則如喪考妣,聽了這訊息,險些跌倒,再三相勸許易留下,直說歸理房的好玩意還多,直到許易掏出了象徵官身的玉戒,謝管事才放棄了勸說,他顯然知曉大越王廷的品級官員意味著什麼,懷著萬分沉痛的心情,給許易留下了他在京城鍊金堂堂叔的聯絡方式,最後受了許易相謝的千金,怏怏去了。
方苞倒是頗為不捨,勸告片刻,知曉無可挽回,便不再掃興,最後將許易玲瓏閣榮譽長老的等級,提到了他許可權所能達到的最高程度——二級榮譽長老。
趙八兩甚是意外,在他心中,易兄弟一向是高人風範,如何行事,豈會對外人言語。
是以,對許易能相告一聲,十分感動,直說大恩未報,待此間事了,必去京城。許易給他留下了“警衛部”三字。
一系列告別完成,已是凌晨,歸得家來,晏姿、袁青花皆在庭院,袁青花獨依樹下閒坐品茗,晏姿在晶瑩月華下,飛針走線,縫補著什麼。
許易歸來,二人心安,一夜無話。
次日,天天矇矇亮,許易領著二人在中央大街處的五衙前站定,星星點點的燈火,和熱氣騰騰的早點攤,堆出一片別樣的寧靜。
“幾更了?”許易看看天時,皺了皺眉。
“已過五更了。”
袁青花應道。
“不等了,找地方吃飯。”
說話兒,便領著二人在不遠處的早點攤前坐了,晏姿殷勤佈置碗筷,店家吆喝聲中,一籠籠的白胖包子,呈上桌來。
許易大口大口塞著包子,心中冷笑,知曉這次入京,又得出么蛾子。
高君莫說好的五更天,結果,人家就是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