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他也真沒少跑,不論祈霂宛大小病,駱子承都非得讓他看仔細了。
還好自己有先見之明學了婦科,連經期紊亂,痛經之症,都調理好了!
可是越想越憋屈,怎麼自己在臨床醫這條道上院越走越遠了!
然而馮學文看見屋裡還有兩雙陌生的眼睛看著他時,他尷尬地笑了笑。咳嗽一聲,恢復了那個一本正經心理學大師的樣子。
“你們好,我是祈霂宛的醫生,馮文學。”馮文學此時便是儀表堂堂,博學多才的心理師,他不是駱子承的,而是祈霂宛的“御用”醫生。
想著都是淚……
祁礫雪正在收拾餐桌,駱釋涵也正做果盤。
祁礫雪終於反應過來,覺得這名字耳熟:“你好,我是祈霂宛的媽媽。”
“你好。”駱釋涵站起身,高挽的袖子並不怎麼莊嚴。
“祈霂宛現在在哪兒?”馮文學正了正衣領,問了一聲。
“我帶你去。”祁礫雪向他點了點頭,往後院走去。
午後陽暖,花美人媚。
後院裡祈霂宛正躺在搖椅上曬太陽,手裡還拿著手機,看電視劇。
駱子承就坐在另一邊工作。
“小宛,別看了,醫生來了。”祁礫雪走過去。
“哦。”祈霂宛看見馮文學對他笑了笑,伸出自己的右手。
駱子承睨了睨他拿出的藥瓶:“多久能癒合?”
馮學文:“五天。”
頓時感受到一股冷光刺入背上。
馮學文用餘光覷了覷一旁面無表情的駱子承,嘴角勾出一絲陰險的笑:嘿嘿,在你岳母面前,看你怎麼囂張!
駱子承不疾不徐地道:“我記得實驗室裡……”
“哦——我記錯了!這個是最新的藥物,保證三天完好如初!”馮學文音色拔高了幾度,趕緊換了一瓶。
祁礫雪眼神懷疑,靠譜嗎?
“確定?”駱子承聲音沉了幾分,寒意不減。
馮學文就差對天發誓:“百分之百!我可是極生最權威的醫生!”
“極生?”祁礫雪震驚不小。
極生和傳統中西醫不同,他們研究的包括基因、DNA和各種人體因子,甚至還在奈米醫學上獲得重大突破。
所以治療的效果是最顯著的
但極生就是有錢人也不一定能得到藥,看來駱子承與極生也有不少接觸。
“放心吧,這些要都是針對祈霂宛的,沒有任何副作用和刺激性,但唯一和平常一樣的就是會癢。忍忍就過去了!”馮學文對自己的技術十分有把握。
而且是連同十二個國家的檢測,治癒近五萬人,不會有任何問題。
不然按駱子承的性子,想讓祈霂宛當小白鼠,他早八百年就屍骨無存了!
“三天就可以好嗎?”祈霂宛好奇地看著冰冰涼涼的藥膏,和以前的又不一樣了。
“自然,這幾天你就安心在家待著,別去學校容易感染,記得每日擦四次。”馮學文將一整瓶交給祁礫雪,又拿出便籤和紙,寫下使用說明。
“這線也用不著了,我拆了。”馮學文看見藥膏滲入傷口後,準備拆線的工具,要在室內進行。
祈霂宛頓時跳了起來:“現在不拆!還沒好呢!”
祁礫雪看見祈霂宛害怕的樣子,一下就笑了。怎麼越大膽子還越小了,以前打針什麼都不怕。
駱子承知道現在的祈霂宛被養得嬌氣了,其實也沒什麼不好,但是線不拆怎麼行?
“現在拆了還好看一些,而且癒合了沒有疤痕的。”祁礫雪開始安慰,牽著她的左手走進了屋裡。
祈霂宛拖在後面不願意進入,撒嬌:“但是很痛……”
進了房內,祁礫雪一放手祈霂宛就躲在了沙發後,堅決抵抗。
看見駱子承走過來,祈霂宛可憐巴巴望著他。
感覺拆線很痛的!她不要現在拆!
“乖,只有兩針線,一下就好了。”駱子承像往常一樣安慰她,摸了摸她的頭,“而且不痛。”
“都這麼大的女生了,痛一下就過去了!”馮學文拿著鑷子和剪刀,像極了電影裡的連環殺手。
祁礫雪趕緊躲在駱子承身後,她鼓著小臉使勁搖頭:“哪兒有一天就拆的?”
肯定會很痛!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
“要是當時我在,就直接給你用不需要拆的線了,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