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看來,妹妹果然只能是妹妹啊!
……
車上祈霂宛坐在駱子承的身邊,她抬頭看了看駱子承,低頭思忖了一番,便趴在窗上看窗外的風景。
駱子承一雙墨眸看著她,握著她一隻小手,也不逼她非要現在說。至少此刻看起來,宛兒應該沒出什麼事。
回家的路程不遠,眼前的高樓大廈一晃而逝,抬頭不遠那輪白日似乎掛在半空一動不動,卻在不經意間隱沒了邊際,徒留地平線上火熱的餘暉。
祈霂宛默默跟在駱子承身後回到家,她看著自己被牽著的手,祈霂宛抿了抿唇,小手緊了緊。
駱子承回頭,卻看見祈霂宛嬌俏香軟的身子往自己懷裡鑽,她小小的腦袋輕輕擱在他寬厚的胸膛,一雙手圈住了他的腰,這軟軟依人的模樣到叫駱子承愣了一會兒。
駱子承眼眸漸深,手臂一攬,將她整個身子都圈起來,而她窩在他懷裡乖巧得不像話。
她的身子很軟又嬌小,盈盈細腰只需輕輕一握,駱子承心裡滿滿的都是她。
但是知道她情緒不對,駱子承便將她抱了起來。
坐在沙發上,駱子承將她困在懷裡,吻了吻她的臉頰,幽暗的眸倒映著她清麗嬌美的模樣,輕聲問:“怎麼了?”
祈霂宛委委屈屈地將頭擱在他的肩頭,整個人依偎著他,好半晌才道:“我想媽媽了……”
和媽媽影片也是好幾個星期之前的事了。
這叫駱子承怔然,最後看見她垂眸的樣子好不可憐,握住她絞玩的手,親了親,緩緩道:“對不起……”
祈霂宛抬頭看他,不明所以。
駱子承將她抱緊,低聲在她耳邊說:“宛兒,CIC是我的團隊。”
祈霂宛身子一僵。
CIC便是國外一直負責治療祁礫雪的專業腦科醫療團隊。
從帝都醫院接手祁礫雪病案;單單三個月就突破醫療極限治療成功;可又在祁礫雪痊癒可以回國之際,加了三個月康復監測期。
這一切都是駱子承的手筆。
“是我讓他們晚些回來。”駱子承沒有隱瞞,他也從來不會在祈霂宛面前隱瞞什麼,他可以將一切都擺在她的面前。
無私也好,自私也罷,都是他給她的。
祈霂宛看著他,眼眶漸漸紅了,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來。
駱子承心裡一慌,眉間隱痛,吻上了她的唇。
祈霂宛沒有反抗,越來越乖順。
……
駱子承放開她時,她心裡也沒那麼委屈了,依舊靠在他的懷裡。
她喜歡駱子承身上清冽偏冷的味道,喜歡他那雙淬了寒冰的眼眸,因為那裡面始終藏了她。
祈霂宛越是想念家人的時候,她越離不開他。
也不知道究竟誰困住了誰……
“媽媽還有兩個月就回來了。”祈霂宛在嚇他。
就像在說“到時候看你怎麼辦”!
這聲音還奶兇奶兇的,可駱子承聽著覺得十分可愛。
“嗯,”駱子承清寒的眸子染上寵溺,“反正宛兒已經是我的人了。”
祈霂宛覺得自己看見了一條尾巴。
蔫兒壞了!
駱子承撫了撫她的臉頰,看她臉色白裡透紅,一雙眼睛也明閃動人,只是他知道,她還有事沒有告訴他。
於是問:“宛兒,告訴我剛才發生了什麼?”
祈霂宛低頭,眼中的情緒閃爍不定,只是比最剛開始好了許多。
“其實也沒什麼,”她看著自己的手指淡淡道,其實現在想著也不是什麼事,“今天下午的講座,講師是莫蕪芳。”
駱子承抱著她的手緊了緊,眸子冰寒一片,眉間也染上幾分戾氣與危險。
莫蕪芳,薄銘峰的現任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