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處和桂老針鋒相對。
葉皓軒一把甩天了袁昊,走上前道:“王老的身體現在很弱,而且據我觀察他的藥對西藥有抗藥性,根本不能用抗生素,如果擅用的話,會引起更嚴重的過敏症狀的。”
“你怎麼知道王老對西藥有抗藥性?難道王老沒用過西藥?”有人不屑的反駁道。
“就是,不要以為拜到了桂老的門下,學了幾天醫術,就自以為自己是一名中醫了?桂承德和劉老,誰是真正的大國手還不一定呢。”這是劉付清徒弟的話。
“一派胡言,你剛才去看王老的情況了嗎?你是中醫還是西醫?你怎麼知道王老對西藥有抗藥性?”劉付清掃了葉皓軒一眼問。
“兄弟,我們先出去吧。”袁昊只嚇得魂飛魄散,這傢伙敢當面跟劉老頂牛,這是他始料不及的,放眼京城整個醫學界,象葉皓軒這樣的小年輕敢和劉老對著頂牛的,葉皓軒還是頭一個。
“如果我所料沒錯的話,王老以前生病,一直是用中藥的吧。”葉皓軒向王越澤問。
“你真以為你是神機妙算了?”有人不屑的說。
“我爸的身體平時很好,一年四季連個小感冒都沒有,就算是偶爾一次感冒,抗幾天就過去了,在我印象裡,他沒怎麼看過醫生。”王越澤看葉皓軒胸有成竹,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把他趕出去。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老爺子三年多沒有看過醫生了吧,身體硬朗的很?”葉皓軒道。
王越澤思索了一下,然後有些不確定道:“上一次看醫生是哪一年我忘記了,不過他確實是很久沒有看過醫生了。”
“老爺子以前感冒就算不吃藥就好,但是這一次抗了好久也沒過去,後來服用的西藥,對不對?”葉皓軒在問。
“對,以前他感冒的話拖個三兩天就熬過去了,不過這一次的時間比較久,最後服用了西藥。”
王越澤開始有點相信葉皓軒的醫術了,這年輕的醫生是剛到的,根本沒診脈,也沒問過基本情況,就把老爺子的情況說的一清二楚,看樣子是有兩把刷子的。
不管葉皓軒的身份是什麼,只要能把他父親的病治好,那就是他王家的恩人。
“老爺子的這個病因就是這個原因,因為他的體質特殊,對西藥有抗藥性,所以病情才會惡化,在加上這幾天打的鹽水以及營養水,這才會讓老爺子的病情越來越嚴重。”葉皓軒解釋道。
“你胡說……”
“就是,你看過檢查結果了嗎?在這裡胡說八道。”
“我到現在還沒有聽說過有人對西藥有抗性的……”
“哪裡來的人,查查他的身份,他混進這裡來,居心叵測……”
“有劉老在這裡,哪裡輪得到你說話?”
療養院的幾個專家大驚,紛紛的怦擊葉皓軒,這小子哪裡來的,滿口胡言,照他這麼說,他們這裡的人豈不是都不會用藥了?
“小夥子,你是中醫?”劉付清冷笑道。
“粗略的懂一點。”葉皓軒謙虛的說。
“你倒也懂得進退,我有著幾十年的行醫經驗,難道還比不過你一個年輕人?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不遵循禮法了。”劉付清冷哼道?
葉皓軒微微一怔,這老東西挺自負的,不過想想也是,他堂堂一個大國手,中南海的御醫,又怎麼可能被自己一個年輕人質疑。
“有些東西,不是論你經驗是不是多,做醫生的比的不是資質,而是就事論事。”葉皓軒淡淡的說。
“我還輪不到你來教訓。”劉付清冷冷的說。
“我沒有教訓你的意思,只是人命關天,如果你不想你劉付清一世英名毀在這裡,最好聽聽我的建議。”葉皓軒淡淡的說。
現場一瞬間僵持在這裡了。
片刻之後,劉付清才勃然大怒:“哪裡來的小子,竟然敢在這裡胡說八道,來人,把他轟出去,袁昊,你確定他是桂承德收的徒弟?哼,就連桂承德,也不敢這樣對我說話。”
見事情越鬧越大了,袁昊直嚇得混身發抖,他只是一時興起想帶葉皓軒來這裡見見世面,沒想到葉皓軒竟然惹出這麼大的事來,這要是真追查下去,就連他也吃不完兜著走,這裡是什麼地方?他一個小助理也敢把一個不相干的人帶進來,他是活膩了吧。
門外馬上有幾名警衛衝了進來,黑洞洞的槍口舉起,指向葉皓軒。
“查一查他什麼身份,是怎麼混進來了,桂承德收徒弟,我怎麼不知道?”劉付清黑著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