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然後胸口重重的捱了一拳,他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跌飛出去,然後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四肢開始抽搐了起來。
另外幾名倭國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他們耳邊閃過一陣勁風,緊接著砰砰砰數聲響,這幾個號稱倭國最精銳的特別戰備組退役成員一個個四腳朝天趴在了地上。
“你……”谷川奈吃了一驚,他低估了葉皓軒的實力,他萬萬沒有想到葉皓軒一個小醫生竟然有如此強的實力,他感覺到情況不妙,拔腿就跑。
但是他還沒有跑出幾步,他只感覺後心一痛,身體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在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葉皓軒已經走上前,一隻腳踩在了他的腦袋上,把他狠狠的踩在了腳下。
這種狀況是十分的侮辱人的,谷川奈做為谷川麻世的義子,將來即將要繼承谷川社的人物,他怎麼也無法承受得了這種侮辱的,他腦袋緊緊的貼在地上,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八嗄……”
他這句話罵出去之後便後悔了,因為這兩個字一出口,他明顯的感覺到葉皓軒身上迸出一股強烈的殺意,緊接著他的後心被人重重的踩了一腳,隨著這一腳落下,他一聲慘叫,嘴裡的鮮血像是不要錢一樣的從嘴裡噴了出來。
葉皓軒這一腳踩的絲毫不留情,他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這一腳踩裂了一般,谷川奈趴在地上,嘴裡泛著血沫,整個人半死不活的。
說真的,做為一個華夏人,葉皓軒最痛恨聽到的就是這兩個字,他強忍著自己一腳把這傢伙踩成渣的衝動,然後冷冷的摸出了自己的手機說:“告訴所有人,今天的義診取消。”
一個小時以後,崗野花木又氣極敗壞的跑到葉皓軒的居所,眼前的情況讓他有些吃驚。
只見在中醫團隊下塌的地方,有五六個黑衣人趴在地上像死狗一樣,其中一個年輕人他尤為熟悉,正是最近兩年強勢崛起的谷川社中谷川麻世的義子。
他怎麼會在這裡?崗野花木帶著疑問跑到了酒店正中央,只見葉皓軒和一眾老中醫在說些什麼。
“葉君,到底又發生了什麼情況?”崗野花木道。
“我在這裡受到了威脅,你們倭國這裡的治安,真的讓我感覺到可怕,一個黑社會成員,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能自由出入任何場所而且對我進行謾罵和威脅。更可怕的是他們竟然有合法的黑社會身份。”葉皓軒說。
“葉君……我想,這一定是個誤會。”崗野花木勉強擠出了一絲笑意,他已經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做為一個政要人員,他對社會上的事情很關注,谷川麻世近些年來身體報恙的事情已經不是什麼秘密。而葉皓軒的聲望在倭越來越響,可能是谷川奈想請他回去為谷川麻世治病,只是方法有些欠妥當,所以得罪了葉皓軒……葉皓軒是在借題發揮。
“我不認為這是個誤會。”葉皓軒搖搖頭道:“我是報著很大的誠意來到倭國進行中醫交流的,但我的人身在這裡竟然受到了威脅,而且谷川社的社員在你們這裡有著合法的身份,恕我直言,我沒有安全感。”
“葉君,這一定是偶然事件,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弄清楚的,請您稍等……”崗野花森一邊恭敬的說著一邊退了出去。
半個小時以後,崗野花木走進來賠著笑臉說:“葉君,事情已經弄清楚了,這件事情並沒有任何人授意,僅僅只是谷川奈個人的原因,他為父治病心切,所以方法有些欠妥當,請您不要介意。”
“他的方法不是欠妥當,而是他根本就是流氓行為,如果不是我懂一些拳腳,恐怕現在我已經被五花大綁的帶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去了,這件事情谷川社的人必須給我一個交待。而且谷川奈是報有目的性的來攻擊我,他的目的就是為了激怒我,我不明白他這樣做是什麼目的,但是我想對谷川麻世說一句話,他們社團的事情,不要牽扯到我的身上來了。”
“葉君,我保證,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在發生了,我已經向上級申請,會調集來一個自衛中隊守在這裡,二十四小時保衛諸位的安全。”崗野花木點頭哈腰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