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tm的你知道老子是誰嗎?你糊弄老子?江東街都是老子說的算。”劉洪濤看著李雲有些色厲內荏的吼叫著,心裡卻是有些虛。
仗著人多膽色足來吼著李雲而已。
畢竟眼前這道人出現的實在太過突然離奇,當真是神出鬼沒嚇人一跳。
而李雲則是揮舞拂塵,淡淡的說道。
“貧道只是一個路過的道士而已。”
“你們不是要看那煤油燈究竟為何會長明不滅嗎?那麼貧道便讓你們看看吧。”
拂塵輕舞,流光閃爍,這幾個混混眼裡都有一絲微光閃爍過。
他們都感覺雙眼似乎看到了強光一樣,咔嚓了一下,有一瞬間的失明感,但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好疼...”
“草,什麼鬼。”
“nm的,死牛鼻子你對我做了什麼。”
混混們都罵罵咧咧的,劉洪濤反映過來後,再看向那空無一人的屋內。
依然是盲眼的老太婆在自顧自的收拾著,旁邊就是那一盞看起來神異的煤油燈。
然而這一次再望過去卻是多了一些東西,在那長明的煤油燈上,卻是有一個若隱若現的鬼影。
當這鬼影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時候,立刻場面就失控起來了。
“這...是什麼鬼?”
“草,鬼啊!”
“鬼...鬼啊!快跑啊!”
幾個剛剛還色厲內荏的混混在看到了那煤油燈上漂浮的鬼影過後,立刻洩了膽氣,狂奔一樣的朝外面奔跑。
“你...你拉我幹什麼啊!”
“誰叫你跑那麼快...拉...拉我一把,我們不是兄弟嗎?”
“草!既然是兄弟就tm別拉著我啊!給爺滾!”
“啊...”
包括那名80後混混在內,其他都作鳥獸散,現場沒跑的就兩人。
一個是楊飛,他癱軟在地上,似乎已經被嚇的跑不動了。
而那名劉洪濤似乎是有些膽氣:“tm的,不就是鬼嗎,你嚇唬我啊,哈!草,老子不怕...”
其實劉洪濤也被嚇得腿軟了,但他並不想讓眼前這看起來‘拽爆’的牛鼻子看不起,硬是撐著沒有跑,反而還大聲嘶啞的吼叫來壯著自己的膽子。
李雲也不惱,笑著說道。
“哦?還有點膽氣,居然沒被嚇跑。”
不過也正因為劉洪濤大聲的呼叫,也吸引來了盲老太太。
“誰在外邊?是有什麼事嗎?”
“關你屁...”
劉洪濤還想大吼幾句,突然之間就好像被封了閉口禪一樣。
一句話說不出來。
道人手中拂塵靈光閃爍,封住了他們的嘴。
“貧道偶然路過,不知可否討個水喝?”李雲笑了笑道,揮舞拂塵,轉身小聲道:“你們兩個即然不走,膽色也有,不若留下與貧道看看,這是何物吧。”
劉洪濤和楊飛突然感覺自己的腳好像被鋼鐵澆築了一樣,一動不能動。
最後更是如同提線木偶一般,跟在李雲的身後。
楊飛和劉洪濤都快哭出來了,楊飛是被嚇著了,劉洪濤則是想扇自己幾巴掌,特麼的裝什麼逼啊,早跑了不就什麼事兒都沒了麼。
“當然可以了,你這還帶了兩個人是吧,都進來吧,秋天外面涼。”
盲老太笑著,熱情的招待了三人。
“無上天尊,貧道便在此謝謝你了。”
李雲微微笑著,招呼後面兩位提線木偶跟著一起進去。
屋內很乾淨,和想象之中盲人獨居的亂不同,屋內收拾的井井有條,陳設簡陋卻不顯得乏味,桌子旁還有一處掛著的黑白照,照片上是一個帶著微笑的老頭子照片。
盲婆子摸索著摸了個熱水壺還有三個杯子。
“多謝,貧道自己來吧。”
“不礙事兒不礙事兒,老婆子我還沒有沒用到那個程度。”
盲婆子笑了笑,倒水的速度很慢,卻非常的穩。
另一邊,劉洪濤和楊飛的心情也緩和了一些,之前看著旁邊的鬼影非常的恐懼,但目前來看,鬼影似乎對他們沒有什麼影響,他似乎只會在這煤油燈上漂浮。
當然,內心還是有害怕的情緒就是了。
秋意涼,三杯熱水,冒著騰騰的煙。
“喝吧,外面涼。”盲婆子笑了笑道:“在外面討生活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