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佛西行取真經,而李雲則是看著自己身上勾連的佛門因果。一條金色的因果之線,上面還有一陣陣高深莫測的神異。
如今環繞著李雲的因果之線已是不少,有凡塵中人,有道門中人,有妖神之屬,甚至還有佛門神異。
李雲稍微理了一些自己的因果之線。
因果相連,各種複雜的緣法之線混雜在一起。
以道門之身入人世間,在人世間建立因果勾連,如今自己這雲夢觀已經和世間緊緊的勾連在一起了。
其中向李雲湧來的,有因果功德,也有虛妄孽力。
承因負果,李雲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的,關乎於道門振興,往大了說是跟人間運道有關了。
對於除魔真法的事兒,李雲還是知道有知曉此事的凡人的。
當年白曉年的七位鬼將也曾經提到過邪欲生魔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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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州市。
市區內繁華異常,南方富饒,還是港口城市,海產貿易,來往商賈。
繁華是這裡的寫照的,人群熙熙攘攘,川流不息,既有朝氣蓬勃,又有一些爾虞我詐,物慾橫流之色。
商業流通豐富,自有物慾橫生。
在一處燈紅之所旁,白曉年正怵在門前,望著招牌有沉思之色。
如今的白曉年已是青年模樣,乾淨的下巴,經過了鍛鍊後略微有些健壯的身子,看起來都像是一個朝氣蓬勃的壯年男子,甚至還有時不時路過的小姐姐朝著他吹口哨,不過白曉年都不為所動。
“那麼問題來了,我是進去還是不進去呢。”白曉年陷入了沉思之中。
“嗨,不就是勾欄之所嗎。”一旁的祿存鬼將鑽了出來,攛掇道:“當年我也是勾欄結束我的男童生涯的,相信我,那滋味,嘖嘖嘖...”
“祿存,你這傢伙怎麼教少主幹這事兒,他可是有女朋友的。”一旁的破軍鬼將嚴肅道。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祿存,難怪你這傢伙只能是在勾欄裡解決問題啊,當年老子可都是真心換真心的。”
“呸,就你還真心換真心,你只是發情而已。”
鬼將們的嚷嚷聲只讓白曉年覺得吵鬧,隨後白曉年卻是沉吟道:“我是來會所做任務的,又不是幹嘛的,你們不要汙衊我亂說哦。”
祿存鬼將也不再開玩笑,說道。
“我們當然知道你來會所是有任務在身,不過你那個小女朋友也真是奇怪,居然讓你來勾欄會所做任務,還真是相信你。”
廉貞則是嘀咕道。
“聽說這現代凡人女子最喜歡的就是考驗伴侶什麼的,說不定那是你領導給你的考驗呢,假如你真在勾欄內消費了,她說不定會殺了你呢。”
廉貞似乎是對白曉年的領導兼女友不太感冒。
“嗨,誰知道呢,我思考不明白這些彎彎繞繞的。”白曉年決定放棄思考。
這些年裡他的職位一直沒有變化,從普通的外勤組成員成為了隨時出勤的特殊外勤組成員,就好像他所說的一樣,思考不得複雜的東西,他做不了指揮者,做不了上位者,他只能作為一個工具,一把劍來使用。
對於自己的定位白曉年還挺有數的,覺得這就是最適合他的工作。
如今他作為古董調查局的特殊顧問一職,他不會固定駐紮在某處,而是某處有較困難詭異的異事兒會讓他去考察出動。
畢竟七位鬼將某種意義上可是活著的‘百科全書’,很多詭奇事兒都能請教這些鬼將們,而白曉年本身也家學淵博,知曉妖鬼之事頗多。
“聽說這裡的piao客們在快樂齊天的時候,突然身下的女子變成了一無面怪形,嚇得他當場尿了褲子,聽說有不少人在這會所裡遇到這流螢的危害。”
“看起來像是披著畫皮吸人精氣的妖鬼之類啊。”
可領!
妖鬼之屬如今也並不算太少見了,像是精怪披著畫皮**氣的事兒古董調查局處理起來也有經驗,這一次的怪事兒在於這精怪在這附近一作祟,古董調查局卻沒能找到排查出來。
也正因為如此,才來委託白曉年來糾出這隱匿頗深的鬼怪。
在觀察片刻後,白曉年進入了這會所。
如今這會所愁雲慘淡,生意似乎變得很差,畢竟這一帶的會所都傳出不好的訊息來,也影響消費者的興致。
在看到白曉年進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