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煉器,那就修煉。
脫去衣服,光光的進入深海之中,把自己融進水中。一瞬間,頭頂無邊厚重的海水忽然就沒了,不見壓力。
這是一種狀態,修煉一個月之後,田功覺得不爽,暫時停下修煉,無邊的海水壓力瞬間席捲全身。
在海水重壓下修煉兩天,還是有些不滿意。想起那種融進風中、融進水中的修煉境界,驀地生出個想法,反其道而行之?
故意跟無邊海水相抗,故意逆著洋流對拼,一瞬間,壓力增加數倍以上,田功試著做幾個動作,很難,很費力氣!
此後一個月就是這樣修煉。累了回洞裡歇息,養足精神再出來折騰自己……只是心裡總會惦記南方戰事,也會惦記楚天闊那些人。
又過一天,穿好衣服回到冰原之上,認真感覺了好一會兒,心下大喜,那種不安感覺沒了!
這還等什麼?縱身飛起,全速朝武平城飛去。
世界太大,以田功此時修為,從極北之地回去武平城,竟然也飛了兩天兩夜。
在遠處落下,快步進城……結果一進城就看到有人打群架。
一幫是幾百人,穿著鎧甲拿著武器,熙熙攘攘的在街中來回折騰,另一幫……看不見。
田功往裡硬擠,砰砰砰擠飛身邊人。這群熙熙攘攘的傢伙有事做了,沖田功大呼小叫,一定要殺之……
田功擠到最前面,不覺笑出聲來,他們的對手不是人,是一匹馬,是田功的麟馬。
不管對方拿著什麼樣的武器,那傢伙跟穿著多麼厚重的鎧甲一樣只管硬撞,砰砰砰連續撞飛,驕傲的仰頭往這面看。
“大爺的,老子要宰了他吃肉。”人群裡一大漢怒喊。
還有沖田功大喊:“大爺的,你要死啊。”
田功沒理會他倆,走前兩步,抬手就拍。
麟馬竟然沒躲,結結實實捱了一巴掌,然後……竟然低眉順目的站在田功身邊。
什麼個情況?一群大漢有點疑惑,跟著就怒了:“這是你的馬?”
田功搖頭:“我是幫你們啊。”
“幫我們?好,宰了吃肉。”
田功假裝在懷裡掏,其實是從空間法器裡拿出來一把匕首,快速紮下。
他沒有動用靈力,也沒有動用多少肌肉力量,結果是匕首竟然崩斷,麟馬很生氣,敢捅我?抬腳就踹。
再次發生意外,被麟馬踢中的田功安然站立,完全沒有事情的樣子。
這又是怎麼回事?是這傢伙太厲害,還是麟馬沒使力氣?
要是麟馬這麼容易收拾的話,咱是不是可以……想什麼呢?都折騰多少天了,一直被欺負被摧殘……
田功衝麟馬叫了兩聲,麟馬哼了一聲,轉身跑走。
沒有回家,而是出城,經過之處無人攔阻。
田功回頭看了一會兒,向自己的家走去。
一路很安逸,沒人跟蹤,偶爾有人多看兩眼。
方才那些漢子還在計較麟馬,猶豫著要不要追出城。
拐了幾個彎,回到熟悉的院門前。沒有敲門,跳牆進入。
楚天闊不在,裘贖九不在,九頭妖獸也不在,戰馬駝馬更是不會在。
聽到聲音,五個妹子走出房間,看見是他,一個個很高興:“回來了?”
“嗯。”
“麻煩解決了?”
“沒。”田功想了一下:“那個高手也許暫時顧不上我。”跟著問話:“周軍和西軍打了沒有?”
“打了。”妹子們回話:“整個韓地大徵兵,稅也比往年高三成,定南軍已經整軍調走,胖子和裘贖九就在定南軍以前的軍營裡,這段時間招了二十多個白銀戰將。”
“二十多?”
“不少了,誰願意為別人送命啊?”妹子解釋說:“就這二十幾個還都是白銀一白銀二,最高一個白銀四。”
“有點慘。”
“可不是有點慘,是很慘,一個個那叫一個窮,拿到護甲、武器、戰馬以後,那種高興眼神一看就是真的。”
田功問話:“軍營在什麼位置……對了,麟馬是怎麼回事?”
“瘋馬,每天回來一趟,鬧得亂七八糟的再離開……他是不是在等你?”
“不可能!”
“瘋馬跟無主的一樣,好多人想要,於是就動手搶唄,有宗門高手、也有城內官員,結果反是被一匹馬欺負。”妹子笑道:“你是怎麼養的?那傢伙刀槍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