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羿瘋狂的撓頭,頭皮屑落了一地,之前腦海中所想的一切都在這時候完全亂成了一鍋粥。
“流羿你先冷靜一下,我們聽他把話說完,說不定我們之前真的想錯了,這塊臂鎧真的不是什麼巧合。”軒轅破勸道。
大叔在原地低著頭,沉悶了很長時間,彷彿在隱忍著什麼。很長時間過後,大叔似乎恢復了一些平靜,喝了口酒,他的態度也變得更加的溫和,低沉的唸叨:“說吧,你們想知道什麼?我告訴你們。”
大叔是個好說話的人,別看外表不像好人,但性格直爽,心地善良。
“我們就像知道這裡曾經發生了什麼?黑衣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這塊臂鎧的來歷。”軒轅破手裡緊緊的握著那塊臂鎧,在大叔的面前將疑惑都提出來。
大叔沉悶的底下了頭,回憶了很長時間,又從軒轅破的手中拿過那塊臂鎧,問道:“這塊臂鎧你們是從哪裡找到的?”
“我在外邊撿柴的時候,在一個破碎的樹木旁找到的。”流羿回答道。
大叔苦笑一聲,仔細的掂量了一下手中的臂鎧,沉悶的說到:“你們猜的沒錯,這個臂鎧確實是當年的黑衣人留下的,這雙眼睛我永遠記得。”
“那黑衣人是誰?他在那?”流羿急切的問道。
當流羿問道黑衣人的來歷之時,大叔又底下了頭,喝了一口烈酒,坐在篝火旁,惆悵的笑著說道:“你們看見了嗎?看見周圍的一切了嗎?看見這個偌大的客棧了嗎?”軒轅破和流羿愣了一下,差點以為大叔傻了。
緊接著大叔又一笑說道:“這裡就是我家,曾經她溫暖,熱鬧,溫馨,充滿了歡聲笑語。是臥龍鎮通往郡守府的必經之地,這裡充滿了商機,土地富饒,人們生活還算滋潤。
但是誰也沒想到,誰也沒想到啊,就在四年前的一個夜晚,災難突然降臨在了這裡,將這裡毀於一旦,成了今天這個模樣。
我本是郡守府統領三軍的總教頭,陳勝。那天天色漸暗,我迎著黃昏感到家中,當我到家時已經是深夜了,一路上靜悄悄的,似乎所有的人都睡著了。
我悄悄的開啟了客棧的們,可是迎接我的不是我的妻子,也不是我的孩子。而是一把把利刃,和一幫神秘的黑衣人。我們也二話不說開始交手,儘管他們人數眾多,但是我三軍總教頭的頭銜也不是白得的。
那些黑衣人不敵我,紛紛被我打趴在了地上,當我大聲的呼喊妻子的名字,呼喊孩子的名字,我也瘋狂的亂叫。希望能把那些客人吵醒,讓他們趕快逃離這裡。
可是沒有一個人回答我,我衝進了妻子的房間,已經沒有了人,孩子也沒有了。我又走遍了每一個房間,客人也全部的消失了。
正在我居無所措之時,一個黑衣人走了進來,那天的月亮很圓,從窗戶中映照的月光揮灑在那黑衣人的身上。這塊臂鎧在黑夜之中瑩瑩發光,我記得尤其的清楚,特別是臂鎧上這雙眼睛,散發著幽冥的紫光。
當我問他是誰,當我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沒有回答我,只是揮了揮手,那些剛剛被我打倒下的黑衣人又重新站了起來,再一次的向我發起了衝鋒。
他們就像沒有靈魂的殭屍,不知道任何的疼痛,每次打到他們就會重新站立起來,繼續發起進攻。就這樣一輪輪的攻擊,我漸漸的敗下陣來,身上都是刀刃的傷痕,血液流出,我漸漸的昏迷,我昏迷的最後一刻,看到的還是這個臂鎧。
或許他們以為我死了,就都離開了,當我第二天醒來,一切都已經變成了現在的模樣,我在一夜之間失去了所有。”
大叔說著流出了淚水,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他似乎這輩子都不想再提起。
“那後來呢?你不是郡守府三軍教頭嗎?你查出來那些黑衣人身份了嗎?”流羿急切的問道。
烈酒穿腸,大叔苦笑了兩聲,道:“三軍總教頭,從那時我才知道,那是一個空頭銜。當我醒來的第一件事,就在快馬加鞭的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嫦儀,希望他能派兵幫我,查出事情的真像。
但我卻萬萬沒想到,迎來的卻是他的冷眼相對,對這件事情似乎毫不在乎。
情急之下我私自的呼叫了自己的軍隊,卻不料被他發現,撤除了我一切的軍銜,將我貶為庶民。流落為了今天的模樣,我也多次去請求過他,可他多次只顧著享樂,對我的事情不聞不問,後來乾脆不讓我進入郡守府。”
聽著大叔的闡述,軒轅破也是為他感到悲傷,在一夜之間失去了自己的所有,是誰都會受不了打擊,而選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