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
只見天宇紫雲中的絕色女性,曾經緩緩飛降下來,手上的青銅鏡原本發出的金光,也曾經縮至一人大小,只是牢牢罩住軒轅破,而軒轅破曾經躺倒在地,左右掙命,口中尖叫不已。
這時血煞老祖曾經面無血色,口中喃喃道:“一切都遲了”
羅剎女氣惱道:“有什麼早晚之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去摒擋這個賤婢硬是!”
玄冥子一聲冷笑:“你個人看看天宇,赤煉道友已在掃除你們的魔道餘孽,玄門好手齊聚此地,你還能討什麼監製?更何況,神只降世,你們螢火之末,也敢和日月爭輝麼?”
羅剎女聞言驚道:“神只莫不是是”
血煞老祖嘴角已微微顫抖:“正是南極帝君和紫微女帝到了”
此刻天中又降下一朵紫雲,雲中站著一位風姿良好的淡雅男子漢,雙目微閉,看年歲也不過二十歲左右,面容光潔祥和,身著硃色仙衣,上手之中,正捧著一叢火焰。
這朱衣男子漢落下地來,和那藍衣女性走到一處,兩人就如天設地造的璧人一樣通常。
男子漢此刻對眾人說道:“多蒙諸位道友相助,這時我便要行法再度封禁神石,有勞諸位為我護法。”
玄冥子和司徒恭聞言一凜,低頭拱手道:“謹遵法旨!”
那男子漢又轉頭漠然說道:“魔道歧途,放下屠刀。幾位都是修行之人,也知道人身難得,通道難聞,何須蹂躪摧殘浪費蹂躪蹂躪光景,歧行遠道?你們去吧,天有和好意腸,我今日不會尷尬難為你們。”
他話音本是祥和至極,令人聽了心中好像沐浴和熙日光,但憑空地有一股強健之力躲藏在內,令人豈敢正眼相看。
羅剎女此刻氣勢全無,暗中咬牙,略有不願,卻又拙訥為力,此刻心中彷佛墜下一塊巨石,一心只是想脫離此地。
她又轉頭看了看血煞老祖,曾經是不認為意之態,於是腳下一點,人已飛在空中,扭頭喝道:“崆峒派的賊道,我們異日方長!”以後化作一叢煙火,破空飛去。
糅雜著天宇幾聲慘叫,一起火光也從天宇直飛下來,乍然落在地上。
火中走出一人。
這是個陽剛青年男子漢,一頭赤發散落在肩,上身僅著雲肩,手臂手眼都掛著蛇形金環,腰下蓮花道裙,赤著雙足踩在地上。
血煞老祖苦笑道:“分光混元,天罡絕滅,赤煉天蟒,君侯照膽。本來玄門四聖都在這塊兒了。”
這陽剛男子漢哼了一聲:“豈敢當,天煞宮好大的本領,接連就摒擋了森羅二聖,不如也和我們二人過過手,分個高下豈不寫意?”
血煞老祖寒了臉,也不答言,只是站在原地不動。
那陽剛男子漢卻冷笑道:“今日我天蛇劍下,儘管斬了胸中有數魔崽子,卻還不夠寫意,你這老魔頭正好喂喂我的神劍鋒芒。”
本來,這硬是玄門四聖中的赤煉尊者。
玄冥子上前一步漠然道:“赤煉道兄,神尊允他一條活路,今日這賬權且記下,異日方長。”
轉頭道:“你走吧,這筆賬早晚我們會到天煞宮討還。”
血煞老祖臉上已無臉色,聞言也不答話,腳下黑煙一縱,人影轉瞬就不見了。
朱衣男子漢微微嗟嘆,走到還倒在地上的希夷子身旁,右手劍指從上手火焰裡挑出一小叢火星,向希夷子頂門一指,那叢火星便落在他額頭,轉瞬不見。
不迭一刻,希夷子微微一聲嗟嘆,眼皮也動了動。
朱衣男子漢微微一笑,轉身對玄冥子道:“希夷掌門曾經無礙,你過一分真氣給宇文道友,他傷的不重,無需我的‘南明離火’醫治。”
玄冥子凜然拱手,豈敢多言。
藍衣女性還在用青銅鏡照在軒轅破身上,軒轅破儘管左右倒騰掙命,卻躲不掉這金光所罩,口中嘰嘰亂叫,吆喝一些完整聽不明白的言語。
朱衣男子漢走了過來,嗟嘆道:“這‘天垣帝鏡’曾經有了裂縫,再用一次,便會變回頑鐵了。”
藍衣女性漠然道:“又有什麼打緊,再過一世,你我便能將地煞之元集齊,一勞永逸之後,這鏡再也用它不著,何須有這種得失之心。”
朱衣男子漢淺笑道:“三生石上轉輪迴,千年風物不待人。這鏡子伴隨你我已有幾千年,終歸是有些不不惜的。”
藍衣女性道:“你喜好,待它靈盡之後,我便把它化成項墜,你日日戴著好了。”
朱衣男子漢漠然道:“如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