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浞大笑:“翁老大,當的確是人生哪兒失之交臂啊,你去搶我的船,我來搬你的貨,也算是扯平了吧?”
翁大鵬有如被人當頭搞了一記悶棍,晃了一晃差一點栽倒在地。“不行能。。。。。。這不行能,你不行能研製的!殺,一起上做了他!”
大船過去動手微微傾斜,眾海盜斷了退路,又失了寶藏,反激起了兇惡之氣和拚命之心,怒吼著衝了過來,其它艙室內也有海盜跑了出來,從兩側向寒浞和文風衝來。
寒浞對這些海盜的核心人物決不手軟,也不想蹂躪摧殘鋪張蹂躪蹂躪太多時刻,太乙精金劍毫光疾閃,已把三人連人帶武器斬成兩斷;文風不忍心殺人,僅僅是用兩條瀑布似的水雲長袖把衝過來的人擊退或擊暈。
翁大鵬斷了右手,改使一柄短刀,著地滾來斬向寒浞雙腳。寒浞冷哼一聲,一劍斬斷了他的刀,劍鋒再一轉連他上手也斬了,一腳將他踩在地上,“說,孫泰在哪兒?”
翁大鵬也算硬氣,眼一閉,一聲不吭,四圍的海盜則嚇得紜紜撤退,能跑得動的都往海中跳去。這時牛夢在下面號叫起來:“兄長,有人向島上逃脫了。”
寒浞往海島那搭望去,公然有一人如燕子三抄水般迅速向岸邊掠去,離船過去胸中有數十米,眼看就要鑽入島內的密林中。有那麼功力的人,又與虎鯨幫的人在一起,百分之百是孫泰!
“快追他!”寒浞撇下眾海盜不理,在船舷上全力一蹬,直衝出十幾米外。僅僅是他的功力雖渾厚,輕身技法卻不算好,還不能踏水而飛,眼看力盡往下落,文風從後頭一掌打來,一股柔和之力在他腰部一託,將他前進推去。文風受了反向之力,嬌軀一扭,靈巧地一翻身,反成了豪傑向上衝力,昇天了數米,接著兩個大袖揮掃,飄飄蕩蕩緊跟在寒浞百年之後。
孫泰也許性傷還未愈,見寒浞武功和寶劍更勝以前,又有文風在身邊,豈敢出手就靜靜逃了。在礁石上飛躍幾次,眼看就要登岸鑽入林中,忽然一個高大和尚跳了出來,迎面一掌攻到。“阿彌陀佛,施主留步!”
孫泰沒想到這兒還有人伏擊,事起忽然,急遽一掌迎去,“呯”的一聲,他落地倒退幾步,道進也被向後震退了幾步。
孫泰無心戀戰,手中一起符火燃起,瞪目大喝:“道進還不倒地更待何時!”
道進如遭雷震,愣了一下,但並沒有倒地。他是佛門高僧,定力深切,與一樣通常人大是不一,當然修為不勝孫泰,也僅僅是被喝得心驚神散,錯愕了一下。
但孫泰就在他一愣神之際,一掌已向他當胸擊到,道進免力一擋,被震得向後飛出去,已受了不輕的傷。
那麼一阻,寒浞和文風過去到了,寒浞寶劍脫手,化為一起長虹直擊他百年之後,文風雙綾如靈蛇卷他雙足。
孫泰見劍芒如雷霆勢不行擋,一晃便向礁石之下倒去,同時避開了兩人的打擊,太乙精金劍掠過一起圓弧,飛回寒浞的劍鞘內。
寒浞和文風落在他剛才立足的地方,孫泰從下方躍起,一起火靈符向兩人打來,迫得兩人分左右讓開。道進被擊退後這時也復身而上,三人呈三角之勢把他圍在居中。孫泰今天並沒有蒙臉,確確實實硬是那日在順祥號上顯現的盛年人。
寒浞嘲笑道:“孫泰,你的死期到了!趁便告語你一個好資訊,你一家童叟過去在地府等你了,恭喜你一家團圓。”
孫泰臉色風雲突變,怒指寒浞:“你,你為何這般歹毒,對身無武功的人幫手,禍及童叟無辜!”
“我呸!你還有臉說那麼的話,是誰先對無辜幫手的?你能做朔日我就不能做十五麼?你的親人也沒了,藏寶窟也給我搬了,五斗米教各治也被我收服了,人生至此還有什麼意思,你還不自盡更待何時?”
“豎子爾敢!啊——”孫泰仰天一聲怒吼,有如一個無望的猛獸般嚎叫,直震得海浪倒騰,岸上樹葉索索擺動。他臉目扭曲有如猖狂,剎時罩上了一股黑氣,接著渾身都暴發出如煙如霧的黑氣,廷伸到數米開外,陰邪的戾氣如有形衝鋒波向四圍散射了開來,形成一種無形威壓。
他這套功法名為“幽魂幻影*”,功力越高,黑氣影響範疇越大,可幻化的人影越多。不知是他的魔功又前進了,還是地處魔靈島這格外的地方,他的魔功博得了更大的施展,這一次比上次顯示出來的勁頭更可怖得多。寒浞本來是想埋前面戰略打擊他的信念,不虞卻徑直激得他發出了魔功。
寒浞一見他發功,立馬取下背上的三簧神弩,一拉槓桿,向他立足之處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