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破曾經問出了什麼事,卻已虺虺聽到樓下傳來吵鬧聲:“...本公子早曾經與微生小姐約好,良夜一刻值令女,你怎能阻擋我上去?”
這聲音極為耳熟,軒轅破腦中忽然表長出魯狂生的面貌來。這人正是魯狂生,想不到他會跑到建康來,同時物件路狹在這兒遇上了,當真是人生哪兒失之交臂!
徐娘在下面說:“張公子,真是對不住,微生小姐正好有幾位貴客要迎將,你就喝杯酒,小坐一會兒...”
魯狂生怒道:“我按足你的規則,等了三鬼才比及此刻,你又叫我等,真是豈有此理!難道本公子不是大賓,本公子就不得要緊了?我立即就要見到微生小姐,你要是再推拖,惹得我性起,便徑直衝上去唐突佼人了!”
“好好好,張公子莫急,我立即就去找微生小姐根究,立刻部署,立刻部署...”
支道林和道安顯著也在聽這聲音,魯狂生的聲音很大,連微生香也聽到了,不由微皺眉梢,露出幾希不悅的臉色來。
軒轅破真是恨透了這個陰邪的狂徒,今天趁著謝安和兩大高僧在,該當可以讓他吃點苦難了。支道林和道安不知有沒有動手對打的神通,謝安的內功之高不在魯狂生之下,而他的絕學“拂雲手”更是厲害,軒轅破拿他喂招時,他一向只守不攻,兩個大袖時漲時收,鼓脹時如祥雲團團湧起,柔如棉,彈如簧,非但攻不進,更看不到他哪兒何時出掌;收斂時如一塊鐵板,掃過處勁風如刀削斧切,平砸時如盾如鐺,軒轅破劍法加上符法都攻不破他的守候。
軒轅破摸不透謝安的武功有多深,在他所見的人中,除非文風的長綾能使得那麼剛柔並濟,估計謝安的主力該當比一年先前的魯狂生略高。現時要不要爭風吃醋打一架,還得看三位“老上輩”的意思。
支道林向謝安打了個眼色,然後說:“既然微生小姐另有客人,我們還是先告辭了。”
軒轅破也看到了他的眼神,忽然就明白了,支道林和道安肯定是感觸到了魯狂生的身上有極度氣味,怕打草驚蛇,不想徑直見他。
微生香說:“不要管這理屈的狂徒,迎將什麼樣的客人由我說了算,諸位請坐,莫要被他壞了興會。”
謝安說:“既然他是已經約好的,我們也不好與他爭搶,若是元歸沒意見,不如先到隔壁暫坐一會兒,等他走了我們再聽微生小姐彈琴。”
軒轅破說:“我沒什麼意見,遲聽早聽無所謂。”
微生香微顯愕然,今天這四個人真是太不通常了,換了其他客人,肯定力爭面紅耳赤,甚至下船後殺得頭破血流,哪裡有象他們那麼主動迴避的?他們絕對不是怕事的人,不過公開一做飯氣都沒有,真是太格外了。
徐娘狂奔進去:“微生小姐,我的姑奶奶,前兒那位張公子...”
“我知道了,送這四位貴客到隔壁喝茶,帶他上去吧。”
徐娘見軒轅破與謝安沒有慪氣的樣子,不由大喜,忙把四人迎到除非一壁之隔的另一個暖室內,吩咐侍女上酒水菜餚,又飛一樣通常地下樓去了。能拿到翠玉牌的人,她沒有一個敢怠慢了。”
軒轅破暗覺格外,魯狂生憑什麼能拿到翠玉牌,難道他也有顯赫的出身不成?他在房山搶劍,難道就沒有人通緝他?還有,這個天仙一樣的文風,有沒有從他手裡奪回寶劍?
軒轅破叫待女出去,不得號令不許進去。然後靠近三人,壓低聲音耗:“道安宗師,這個硬是你要找到人?”
道安搖搖頭:“他身上的氣味很幼弱,但與昨晚我感應到的邪氣是同一的,肯定有相干。”
“我認得他,他自稱叫魯狂生,渾身都冒著寒氣,武功很高,會很多種招式套路,有可能性是虎行門的傳人。”
謝安訝然道:“虎行門?想不到虎行門還存在世上,我還認為滅盡了。”
“他還有一種邪門功力,會忽然間功力提高几倍,那一次他明明不是竹林七俠的對方,但忽然就把七俠倒頭了。”
支道林說:“公開是邪門人物。”
軒轅破轉向謝安:“對了,安石兄,你知道皇上在房山鑄劍的事嗎?那天他也去搶劍,被他搶走了兩把。”
“房山鑄劍的事我是知道的,不過並不知有人奪劍,難道鑄的劍不止一把?”
“總共是五把,被他搶走了兩把,桓溫搶走了一把,有一把被竹林七俠帶走了,官兵手裡只留下最末一把。難道朝廷沒有派兵追捕麼?”
謝安不由摁了摁鼻子,“沒有。公開還有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