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狂生淒厲慘嚎,他在衰弱之時,中劍之後與圓成硬碰一掌,更是傷上加傷,背撞在洞壁上,又是震得差一點渾身骨頭都散了。他做夢都沒想到會落到那麼的下場,但身處絕地,也激發了他拚命之心,藉著狂湧而出的鮮血,催發了血煞魔功。
血煞魔功固然厲害,但要是沒有極品的仙丹補養,使用一次之後要好幾個月才能完整復,據說施展此功還會消費生命精元,導致折損陽壽,因此不到無路可走都不能輕易使用,現時他是不得不用了。
一眨眼間,巖洞內陰風凜冽,血霧迷漫,一股無形壓力散了開來。圓成吃了一驚,想不到魯狂生傷得那麼重,使血崩煞魔功來還那麼可怕。他忙掏出幾種道符來,催運功力連線不斷焚燒,點到三官破邪符時,血煞之氣弱了幾分。但這時魯狂生已如瘋魔般撲到,一爪直抓圓成面門,快如魅影幽魂。
圓成忙以劍去削,魯狂生卻已收手,一腳突地踹來,圓成忙以上手去擋,被他踢得撞在石壁上,震得洞頂碎石散落,沉埃四散。煙塵血霧中,魯狂生又猖狂地撲來,似索魂惡鬼般纏著不放。
使用血煞魔功之後,他的速度、功力都大幅提高,比沒受傷之前還要厲害得多。再加上血煞這種“能量場”的影響,就象是正西的領域魔法,在這個“域”的影響範疇內,他如魚得水,興奮而狂暴,敵方卻是如窮途潦倒,各處受壓抑,此消彼長之下,圓成曾經不是他的對方。
圓成連遇數下險著,又萌生了故技重演的想法。他這一次最首要的目的是救文風,而不是殺魯狂生,不如先救了人逃到別處,等魯狂生的魔功消滅了再來殺他,或者解了文風的穴道,兩人一起應付他。心中打定目的,他便忽然向文風所在的地方撲去,上手撈起她,將她夾在脅下。魯狂生的寶劍也放在邊緣,觸手可及,圓成最明白這把劍的寶貴,已經眼紅,哪裡還有不伏手牽羊的?
魯狂生見他去搶文風,並沒有與他爭搶,而是一閃到了洞口方向,攔住了後路。“哼,果然想搶了小佳人逃脫,今日叫你們生不能同床,死而同穴!”說話間又拳掌齊出,勁風激盪,力重如山,迫得圓成向後退去。
圓成不由暗暗叫苦,他本來就鬥不過魯狂生的血煞魔功,現時多帶了一個人,出路又被堵住,更是沒渴望了,不過把搶得益的文風丟了,又有點於心不忍。他記得剛才看到總後方黑沉沉的,該當是一個通向山腹深處的洞,這時無暇多想,不管三七十一往向洞內逃去。魯狂生身受重傷,血煞魔功肯定僵持不了多久,避得一代是一代,等一下就可以反過來摒擋他了。
魯狂生一掌拍空,怒喝一聲緊追了上去。圓成前進躍出五六米,險乎撞在山石上,裡面曾經忽然變榨,僅有一處裂縫可容人經過,也不知裡面是不是窮途末路,但事到當今,除非碰運道了。他將文風上半身扶住立起來,抱著她靠緊自己,一前一後便向裂縫內擠去。魯狂生緊追而至,又是一掌打來,但圓成和文風卻在這時轉過彎不見了。
裡面還是狹榨,但對立寬了一點點,可以容兩人同時站立,但三災八難的是這是一個死洞,裡面幾塊巨石壓疊在一處,曾經無路可走了。
魯狂生跟著擠了進去,不虞當前劍芒激閃,金精破甲劍刺了出來,迫得他不得不後退。這個地方是一處約有兩米長、一尺多寬的巨石裂縫,人固然可以經過,卡在裡那會兒卻無法動手過招。圓成先到了裡面,站在轉彎之後,憑動手中利劍捅出來,等於是手臂長了一大截,博得了全部通道的把持權。魯狂生手上曾經沒有劍,硬是有劍也無法攻進去。
魯狂生惱羞成怒,以隔空掌力往裡面轟了幾下,但通道有兩米來長,又有一個小轉彎,雖轟得碎石亂飛,卻傷不到圓成和文風。他也知道里面是窮途末路,卻衝不進去,不由氣得痛罵。
圓成這才鬆了接連,只要再耗一會兒,魯狂生肯定要逃脫,這時他才發覺觸手一團柔軟,如同按到不該按的地方了。古代女性穿的內衣不象當代的專利出品,有杯罩、有鋼環,外面碰上去象鎧甲,只是用寬布條圍上幾圈便了。加上文風穿的外衣又少又薄,這時手掌和小臂按到的地方柔軟無限又滿盈彈性,不是丫頭的胸部是哪兒?
圓成忙把大方了,不虞一放手,文風便軟綿下來,也不知花辯一樣的臉有沒有給岩石擦破了,慌得他又把她抱住,扶她靠著自己,上手摟住她的細腰,右手持劍朝外,防備魯狂生衝進去。
魯狂生罵了幾句,忽然沒了聲息,血煞邪氣也大大減弱,可能性是逃脫了。但圓成怕他玩的是貓捉老鼠的劣跡,說不定躲在外首等他出去,當頭致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