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是不是核彈,都要儘快解決這件事,想點辦法!那麼多的石化病患者已經讓全世界的醫療系統應付不過來了,我們沒有任何資源再去應對一千萬、幾千萬的精神失常患者……這樣下去,這個世界肯定會崩潰的。”
“能做的事情已經在做了。派人去幻夢境烏撒鎮,找阿塔爾大長老、找貓、找吳時雨,在做了,但祖各們說暫時找不到哪條通道,我懷疑是黑法老把最近的所有通道都弄塌了,它肯定有那種力量。繼續呼喚烏鴉,在做了;調查,在做了。至於怎麼圍捕剿殺黑法老,我還是那句,以它的力量,派再多凡人上去也都是派人去送死而已,而且有可能導致對方改變現在的這種相處而變得更糟糕……它在找烏鴉,這事也可能只有烏鴉能解決。”
“國通,別說送死不送死的,任何時候都要做好最壞打算,如果情況真壞到那個份上,還是需要有人上去拼命……”
“我也是這個意思,不試一試怎麼知道呢?或許還是可以透過消耗戰困死對方?我們不要先自己限定太多,被對方耍一些手段技倆就嚇著了。再怎麼樣,都不可能坐以待斃,總要拿出行動來。”
“對啊,那輛貨車、那個網站,都要著手派出小隊去探險。現在這種關頭,必須要做好犧牲的準備。”
“這些你們非要做那也可以做,但我還是那句,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呼喚出烏鴉!”
“你能確定烏鴉跟我們還是一個陣線嗎?召喚的是烏鴉,出來的卻是黑法老,烏鴉到現在也沒出現。現在發生著的事情,有沒有可能就是烏鴉的緣故?國通你也說了,烏鴉不是顧俊。烏鴉持什麼立場,烏鴉在什麼條件下才會出手幫我們,烏鴉在想什麼,我們都一無所知。”
“如果不是烏鴉滅了小公羊教團救了我們,我黃某人會覺得你說得有道理,現在你還看不出雖然烏鴉不是顧俊,但都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守護這個世界?克爾瑪也說烏鴉將要承擔代價,可能這就是代價來找了。”
“別吵這個了。國通,如果烏鴉是不願意跟我們談,那就找它願意談的人跟它談;也要動員好那些已確定的、疑似的群鴉家屬,不是說要傷害他們,當然還是要保護好他們,但他們有可能是可以把群鴉叫出來的,以現在的事態,沒有人可以袖手旁觀,必須讓他們也參與到呼喚群鴉和烏鴉的工作中去。”
“國通,跟他們說清楚就好,這些人都是明白事理的。”
“我覺得跟這個沒關係,陳家華那邊也有說,烏鴉有可能是因為認為顧俊還沒有得到一個公道,所以不搭理我們。我們目前的首要工作應該就是還阿俊一個公道。真相是什麼,我沒那個許可權瞭解,但阿俊的死,是不是應該要有誰來負責?該負責的負責,該謝罪的謝罪,要有一個讓烏鴉滿意的說法。這個說法向不向公眾宣佈是另一回事,但是起碼阿俊的親朋好友,都要獲知真相。”
“這個事情的調查一直都在做……這才半年不到,還要更多的時間去完成調查。現在是沒什麼可疑情況的。”
“還阿俊一個公道也是我們所期望的事情。這裡沒人不想做好這個事情,但背後有它的複雜性……顧俊的陵墓、顧俊的雕像都修復好了嘛,這麼短的時間,又出了這麼多事,不能什麼都湧到一塊。現在當務之急是解決這個黑法老,等安定下來了,再安排一場內部大審查。”
“一談到這個問題,你們就推這推那!我們咒術部這邊都幾乎可以確定了,烏鴉是對天機局不滿意,對你們不滿意,要拿回一個公道。都說現在什麼關頭了,可你們怎麼就還在推託?是不是要負責的就是你們呢?”
“國通,你說我們以前什麼時候虧待過顧俊?他足夠獲得什麼榮耀,就絕對給他什麼榮耀;他要一些違背組織條文的許可權,哪次沒同意他?那次評審是基於一些合理懷疑去做的,後來發生的事情都是意外了。要說獨立評審團其中犯的一個錯誤,就是沒把握好顧俊精神承受極限的那條界線。但你也知道,那是顧俊啊,很多人都以為他在精神承受方面是沒有上限的,所以摸不準他的界線,這是個錯誤,這在之前就問責過了。”
“這是想要推得一乾二淨?我當時怎麼說的,我說了阿俊需要休息,你們夠我瞭解他嗎?那小子都快瘋了,你們還在那裡逼他,把他推進那樣的境地。現在說失誤了,這就完了?你們也別說我不知輕重,不分時候的算賬。現在就是不解決這個問題,烏鴉就不出來。你們以為現在面對的敵人是誰,奈亞拉託提普,千面之神,蝗神是它,黑法老是它,它這頭跟黑山羊敵對,那頭又是黑山羊信徒……對付這個敵人派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