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一刀,於馳雙腳再也支撐不住,身體往後倒去,血泥飛濺。
顧俊也失了支撐,跪倒在汙濁的泥沼上,腦袋低垂,手中的解剖刀,刀鋒還沒流乾鮮血。
被血水漫淹的枯樹隨風緩緩搖曳,烏鴉鳴叫的聲音像是在說著,永不復焉,永不復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