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種超自然異常。我們認為手術可以按照常規程式進行,採用全麻。”章教授說道,“手術越快進行越好。”
眾人紛紛點頭,如果沒有麻醉,田福厚老先生可能會撐不過去,哪怕意志頑強,血壓可扛不住。
王若香也微微點頭,這是她迴歸咒術部後,第一次出任務。
卻沒有想到,就是這般嚴重的一個災難。
這兩臺手術的難點之一,是醫生護士都要身著笨重的核輻射防護服進行操作。
章教授不直接負責手術,負責主刀的楊榮忠、譚波都是漠北醫學部的骨科王牌,加上咒術部調派的人員,大家已經做好準備應對手術過程中可能出現的異常狀況。
決定手術以常規程式進行後,兩位主刀又分別與自己的團隊定下手術方案。
會議結束後,一眾白大褂都起身前往手術室。
“唉。”蔡子軒落在後面,還在望著會議螢幕中患者病手的病變圖片,喟然嘆了聲。
田福厚老人的右手,也是這隻即將要截除的手,種下了幾百畝荒地的樹。
“子軒,不用緊張的。”王若香拍拍老同學的肩膀,“反正有沒有輻射,你的頭髮都沒有的了。”
這兩年以來,她也改變了很多,唯一不變的就是頭髮了。
“這倒也是。”蔡子軒微笑地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知道班長是好意調解氣氛。
兩人說著話,往會議室外的眾人追了上去,現在是凌晨半夜,但他們還有兩場手術室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