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了,他卻似乎迷了路,沒看到那棵參天的松樹,一些別的樹也都沒了。
“這、這是哪?”王福厚一時想不明白,自己的200多畝林地,沒有一處地方像這裡的。
樹距不對,這樹距不對啊!怎麼少了很多樹?
被人盜伐了?王福厚閃過這個念頭,頓時一股心慌和憤怒,但轉念又感覺不可能,伐樹不可能沒有動靜,要一夜之間盜伐這麼多樹更不可能吵不著他們,而且地上沒有痕跡,也不見有樹樁……
怪事了,怪事了。
王福厚疑惑著又往前走了一段路,但怪就怪在前面的樹林沒有變化,他再往回走了一段路,確定就他那棵福厚樹的那三十多米範圍變了。他再回到那範圍看看,發現不但樹木稀少了,還在的那些樹木也見不著有嫩葉。
這些樹木全部死氣沉沉的,有的甚至樹皮開裂,猶如隨時就會倒塌。
而腳下的土地,似乎在變得焦黑,比幾十年前還荒。
“怎麼回事……”王福厚嘀咕著來到另一棵槐樹前面,伸出滿是老繭的右手去按了按那樹皮開裂的樹幹。
老人的眼睛驟然瞪大,滿是皺紋的老臉湧起了驚恐,只見自己的手直接探進了樹幹裡面,就像探進了水裡一樣,扭曲的水,老人卻隨即感到一股巨大的痛苦,似全身都在燒灼,快要爆開,“老伴,老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