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菱點頭,追問道:“南宮城主的意思是,洛瑤被傳送到了那個柳讓那裡?”
“柳讓這個人為何會對洛瑤如此上心?你見過此人嗎?”赫漣漪則是奇怪的問道。
南宮辰風微微搖頭,“我不曾見過柳讓,只是從洛瑤口中聽到過這個人的名字,至於他為何肯幫洛瑤,我也不知,幽族之人擅長結界陣法、以及咒術絕殺,普通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這個傳送陣會將洛瑤傳送到何地,我亦不甚瞭解。”
見南宮辰風嘴唇泛白,氣息微弱,兩人也不再多問,玳瑁則是將他推了進去。
槍械被毀,圖紙也沒了,洛瑤更是下落不明,古影也沒有待在這裡的必要,他來到赫漣漪面前,淡淡的說道:“七公主,我們一定會再見。”
赫漣漪沒有回應他,只是轉身朝著楚寒走去。
他們四人中,受傷最輕的居然是她,她扶起楚寒替他檢查了一下身體。
蕭然則是固執的站在那裡,他的家人還在這裡,他還沒來得及跟他們多訴說兩句心扉,便已天人永隔,最終在重傷以及巨大的痛苦面前,蕭然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赫漣漪和紅菱則是在玳瑁的幫助下,命人將蕭家眾人好好處理。
他們犧牲得太無辜,總有一天她一定會找到洛瑤替他們報仇。
半個月後,赫漣漪他們去了城主府向玳瑁和南宮辰風辭行,她出來這麼久,即使沒有找到見月草,也該回去見見她的父皇了。
紅菱和蕭然則帶著蕭家人的骨灰,往問城的方向而去,那裡是蕭家的根,蕭然自然要將他們帶回去,讓他們落葉歸根。
幽谷內,一頭銀絲的柳讓,看著渾身是血出現在他面前的洛瑤,連忙上前將她抱起。
楚寒僱了一輛舒適的馬車,赫漣漪側身枕在他的大腿上沉睡,楚寒無奈的搖搖頭,這丫頭真是不省心。
隨著馬車的顛婆,赫漣漪的小腦袋時不時頂到他的敏感處,楚寒恨不得在馬車內就辦了她。
赫漣漪砸吧了幾下小嘴,緩緩睜開了雙眸,入眼的是一個小帳篷,她驚訝的坐起身來,純潔的問道:“寒,你做春夢了?”
聞言,楚寒面頰上染上一層緋色,有些不自然的別開臉不去看她。
赫漣漪調皮一笑,跪坐他身前,然後伸出雙手捏住他有些發燙的臉頰,戲謔的說道:“我知道,整天對著一個只能看不能吃的大美女,是挺煎熬的。”
楚寒反問:“你很煎熬?”言下之意就是他知道,整天對著一個只能看不能吃的美男,她應該挺煎熬。
“你怎麼知道?”赫漣漪笑眯眯的問道。
好吧,他的漪漪就是這般古靈精怪。
“漪漪,是在暗示我?”說完,大手一撈就將她攬在懷中。
赫漣漪咧嘴一笑,雙手圈在他的脖頸上,柔情似水的盯著他刀削斧刻般的俊逸。
看著他瑰色的性感薄唇,好想親一口怎麼破?
話說兩人在一起這麼久,似乎還沒正兒八經的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