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段紀明沉聲應了一聲，這樣的事情，應該是所有人都清楚的。而他自然也是如此。
“嗯。”蘇慕昭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道，“說起來，我倒是有些好奇，你到底是透露了多少訊息給古探清？”
段紀明倒是突然被蘇慕昭的問題給問住了，其實這個問題，他自己也不太清楚。因為他真的是已經告訴了古探清不少關於蘇氏的訊息了。
而在段紀明愣住的這一刻，段紀明倒是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為什麼蘇慕昭在說起這件事的時候也能這麼淡定，明明大多數人在發現自己手下有他這樣的人都是會極為生氣的。
但是蘇慕昭好像與那些人完全不一樣，段紀明突然覺得他明明已經在蘇慕昭的手下呆了一段時間了，但是他卻是一點都不瞭解蘇慕昭的。
“怎麼了？是因為告訴了太多的訊息給古探清，所以現在你自己也不清楚了吧？”蘇慕昭倒是一眼就看穿了段紀明。
“是。”這一點，段紀明倒是也沒有否認，畢竟這是真的。要是他說不是這樣的話，蘇慕昭才是會一點都不相信的吧？
更何況，到了這個時候，段紀明倒是覺得他也沒有必要再繼續隱瞞了。
因為，他相信蘇慕昭早就已經看穿了一切。
而且，他也感受到蘇慕昭其實並不會做什麼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