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連這樣的話都說不出來。而且，她明明也算是一個很能說的律師的。
但是到了這個時候，還真的是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你真沒事嗎？”看著婁商清的這個極其難看的表情，蘇慕昭還是忍住沒有笑。要是她現在笑了的話，那豈不是就被婁商清給看出來了嗎？
這可是絕對不能被婁商清看出來的，不然婁商清便是不會說下去了。
在被蘇慕昭這樣說了一句之後，婁商清便是清了清嗓子，然後出聲說道：“蘇慕昭，今天的事情，真的很感謝你，要是沒有你的話，我還真的不知道現在會是什麼樣子。”
頓了頓，婁商清又是繼續說道：“還有今天給你添了這麼多的麻煩，真的是很抱歉。”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婁商清倒是一直沒有抬頭看過蘇慕昭，她也不知道面前的蘇慕昭早就在心裡笑了另外一個樣子。雖然蘇慕昭沒有過多的表現出來，但是從她臉上的表情還是能看出來的。
因為，蘇慕昭今天臉上的笑容明顯與平時不一樣，熟悉她的人便是能看出這一點的。就比如婁商清。
在她看見蘇慕昭的這個表情的時候，她就知道蘇慕昭的內心是在狂笑的，她也知道蘇慕昭還是在剛才她第一次說的時候就已經聽清楚了。
哼，要是她下一次還相信蘇慕昭的話，那就真的是有鬼了！她才不會再相信蘇慕昭的的鬼話了！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