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長大了,連門主都開始學會頂撞了。”凌卿鈺嘲諷地對凌清愁說。
她倒也不怕,理直氣壯地站在哪裡,一口一口地將酒壺中的酒喝光了,然後,瀟灑地丟掉酒壺。“你這個架勢,是想打算跟我打一架嗎。”凌卿鈺很淡定。她攤開手:“沒關係,我不記你,正好我也想看看你這幾個月在黑樓的成就。我會手下留情的。如果你沒有這個想法,那原諒我還有要事,先失陪了。”凌卿鈺說走就走,凌清愁卻表現出一副不服氣的樣子。“你等等!”她叫住她。凌卿鈺轉過身,刀鋒一般的目光冷冷地劃過她的臉上。“來啊!你可別讓我。”
果然還是個孩子。她還不瞭解凌卿鈺的實力。若不是對手太過老重,她若是使出自己的實力,怕是要把命都搭上。她對自己的下屬,也是這麼說的。
凌清愁擼了擼袖子,怕是真的要與她打一架。“說好了,如果我把你打傷了,你可不能怪我,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說話要算話!”凌卿鈺點點頭:“好,是我說的,我絕不後悔。”
她站在原地,一臉的平靜。所有的人最討厭,最害怕的,不光是她的能力,還有她面對對手的那一份執著淡定。
現在,凌清愁見識到了。她朝她衝過去,二話不說掏出袖中藏的一把訓練用到的,每個下屬都有一把的劍,劍尖面對著她的臉中央,正要刺過來,一股強大的風力將一切都定住了,凌卿鈺面無表情,凌清愁想使自己動手,可是沒辦法,她哪也動不了,像是一根鐵鎖鏈,將她固定住了一樣。凌卿鈺眨了眨眼睛,她重重地又被一股力量牽扯,摔倒在地上,直接屁股著地。
“哎呦!”她站起身,揉了揉生痛生痛的屁股,然後惡狠狠地堵著氣。“你!”
凌卿鈺嘴角勾了勾,什麼也沒說,她攤著手。“我什麼也沒幹。”
凌清愁咬著嘴唇,氣憤地離開了。
明明是她讓自己不要手下留情,到最後,她連力都沒使一下,連手都沒有抬一下,她就輸了。
還想贏得過她......凌卿鈺看著她氣憤地離開,心中並沒有生起憤怒,相反,她對這個比自己小一歲的女人,倒是越來越好奇了。
的確,她確實不一般。凌卿鈺在她走後,獨自站在冷風中,呆呆地站了會,直到左崖走過來幫她披上狐裘。
她下意識地身子向前跨了一步,轉過身。“大人,是我。”左崖對她說。
在舒長墨不在的時候,一直都是天冷了,左崖身為下屬,要為大人的身體健康而著想,舒公子似乎也很貼心,在很多個細節上,左崖知道的不比凌卿鈺少。
但,左崖只是一個護法,一個做了許多年的老護法,雖然比她小,卻是最懂得她心的人。
“大人,已是深夜,酒會就等著您去收場了。大家都等著您呢。”
“知道了。”凌卿鈺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長髮,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