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筆賬會記在獵人協會頭上。
溫文是個閒不住的性子,他在這兩天基本沒怎麼在套房裡住,基本上都是在聊州市悄悄的搞事情。
比如偷偷調查蟬蟲本體可能在的地方,比如偷偷抓幾個榮光教堂的‘舌頭’,審問榮光教堂掌握的情報……
在這個過程中,吳六根也出了不少力氣,他似乎在對榮光教堂使壞這方面十分上心,只要不殺人,什麼損招兒都能使出來。
溫文抓的‘舌頭’級別可都不低,要不是吳六根的能力輔助,溫文很難做到無聲無息的把他們抓起來,然後再無聲無息的將他們放回去。
不過被吳六根跟了兩天之後,溫文就有些煩了。
因為他發現,吳六根跟著他,可能不止是因為他是個高位獵魔人,而是因為吳六根意識到了溫文自身的特殊。
所以第三天早上的時候,溫文就沒出去搞事情,而是躺在懶人躺椅上,像是一條鹹魚一般享受三崽兒、四崽兒以及陶青青的服侍。
吳六根被溫文奢靡氣到,於是分別搞了脆皮、紅燒、醬香三份不同做法的豬肘,當著溫文面前吃的滿嘴流油。
溫文看的有些發愣:“那個……我聽說你們佛門,是要忌葷腥的吧。”
吳六根理直氣壯的說:““嘿嘿,普通佛門中人,害怕六根不淨,所以有種種忌諱。”
“但我已經無六根了,都沒有又怎能不淨呢,不怕不淨自然就什麼都可以做嘍?”
溫文翻了一個白眼:“你這名字的解釋還真多……”
吳六根頌了一聲佛號,他的名字怎麼可能有那麼多講究。
只是他自己擅長詭辯罷了。
溫文嘆息一聲,沒有理他,而是將目光投向遠方,似乎在看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