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文還是有些不放心,直到宮保丁離開收容所之後,溫文才開始繼續攻讀哲學書籍。
他一定要拿下那個收容物,被狼狽的趕出去三次,是溫文這輩子最大的汙點。
但溫文其實不是學哲學的料,學了一整天之後,他對那些問題還是無可奈何。
畢竟,那些題太過極端,很少有正確的答案。
最終溫文還是決定一次次實驗過去,反正題庫數量就那麼大,只要試的次數夠多,他一定可以成功的攻略那些哲學家。
溫文相信,越難獲取的東西,其價值就一定越高。
第三個凌晨,溫文已經在白頭髮哲學家那裡,回答對了第七題。
雖然溫文不知道每個哲學家一共有多少題,但他相信,只要這樣下去,他一定可以成功拿到那個東西。
他頭暈腦脹的從博物館裡離開,趕了一段路,來到了距離博物館很遠處的一個紅燈區,找到了自己的車。
這些天他晚上都不在家,所以要稍作一下掩飾,而這裡,是最好的選擇。
看到溫文過來,幾個站街女圍攏了過來,她們一晚上都沒有接到客人,所以一直在路邊等到凌晨。
現在看到溫文,當然不會放過。
溫文略有嫌棄的靠在車門上,看著這些女人推銷自己。
看著看著,他竟然還覺得蠻有意思。
從前,溫文對這種事情都是敬而遠之,而現在,他可以用另一種態度看待這種事,一種不含感情,只進行觀察的態度。
可能是因為災厄收容所的存在,把溫文從普通人的行列摘除了出去,而災害獄司模式,又讓他體會過頂尖的力量,才讓他偶爾產生這種情緒。
但溫文的觀察很快就停住了,臉『色』變的黑如鍋底,眼睛直接眯縫成一條線。
因為,他看到,在這紅燈區的巷子口,有一個戴著兜帽的男人在對溫文招手。
是高仿溫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