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你們這是有新套路了,把路人弄到絕境之後再提出條件是吧。”
他們不讓進,溫文偏要進。
他裝模作樣地吐出一口螺旋狀的菸圈,強行推門而入。
那女人氣的直跺腳,帶著哭腔說“說不讓你進來,你怎麼就進來了完了,全都完了”
溫文叼著菸嘴說“是完了,你們扎爆了我的車胎,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就和你們沒完。”
即便叼著菸嘴,他說話也沒有絲毫口齒不清地感覺。
一個頭發沒剩下幾根的老頭嘆息一聲說“那不是我們放的釘子,我們從不幹那種缺德事兒,不過現在爭辯這個都沒有什麼意義。”
“怎麼,沒有意義,我”
溫文剛要展開嘴炮,忽然怔住,他看見在旅館的櫃檯之前有一座青銅雕像。
雕刻的是一個正在跳舞的女人,舞姿婀娜,像是一個活生生的舞女一般。
這雕像很不對勁
雕像上沒有感知到超能之力,不過這並不能說明什麼。
當初溫文獲得哲學手鍊的時候,靈感也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一旦牽扯到收容物,靈感能起到的作用就十分有限,有些收容物甚至連一點超能氣息都沒有,依舊可以發揮出令人震驚的實力。
例如碎膝木偶。
興許是接觸的收容物比一般人多,所以溫文有一種直覺,這雕像是一個收容物
而且,這裡不止有收容物,還有超能者
溫文將目光放在坐在窗邊的一個年輕人身上。
他身體瘦小頭卻有些大,八字眉大小眼,抱著溫水杯微微發抖,表情軟弱而頹廢,整個人可以說囧到了極點。
“難怪這旅館的人不太對勁,問題也許就出在你的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