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戴著面具的獄卒,黑『色』蝴蝶在這牢房的門口消散,很明顯他已經到了目的地。
這也是一間牢房,但看起來和其他的牢房不太一樣。
裡面的裝飾的風格很奇怪,儘管沒有金銀,卻有著一種別樣的韻味。
當初邀請他加入收容所的黑衣人,坐在桌子前,對他伸出手。
馮睿星下意識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有些忐忑的坐在黑衣人的對面。
這黑衣人當然是溫文,他拿出一個帶著粉『色』貓耳的保溫杯,倒了一杯暗紅『色』的酒水推到馮睿星的身前。
“這裡比較簡陋,只有拿這種東西招待你了。”
馮睿星喝了一口,然後砸吧砸吧嘴,然後略有驚訝的看著溫文。
酒一入喉,他就驚訝的看著溫文。
他確認這酒的口感,和他剛才招待客戶所用的酒水一樣,而那一瓶酒的價格在七位數
能把這樣的酒,裝在那麼簡陋的杯子裡,這人應該不缺錢才對。
那他招納自己的目的是什麼呢
其實他不知道,溫文看他喝酒,也有點嘴饞。
因為這是百味杯裡面裝過的最昂貴的一款酒。
如果溫文想,他甚至能把這款酒當水喝。
但是,他知道這杯子裡能倒出什麼來,所以儘管他知道這酒水裡不會摻雜任何的雜質,他也無法下口。
很多東西,你不知道它是怎麼來的,吃了也就吃了,例如某些外賣、例如口嚼酒、例如無骨鳳爪。
但當你親眼看到了骯髒的後廚,看到了大媽咀嚼出來的
那就沒法吃了。
等馮睿星放下酒杯,溫文沉聲說“在你成為收容員以來,你沒有來過收容所一次,這很不好,你應該積極一些。”
“你去過那個墓地,所以你應該知道,災厄收容所並不是一個恐怖的組織,我希望你能真心的為收容所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