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上輕『舔』一下:“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有人在搞事情啊,走吧,跟我出去會會這些人。”
然後溫文一招手,三崽兒就順著他的腿,爬到了他的脖子上。
“溫,溫偵探,我們就這麼出去?”
看著外面那些比以前還要激進許多的鎮民,袁志腿腳都在打顫。
“有我在,你怕什麼。”溫文滿不在乎的說,就一群普通人,就算開了掛,又能怎樣。
“那……我能不能不出去。”袁志後退一步說。
“你稍等。”
溫文從箱子裡拿出一截繩子,簡單的打了一個結,然後將那繩子甩啊甩啊,直接套到了袁志的脖子上。
袁志哭笑不得說:“溫偵探,你這是幹什麼。”
溫文沒有回話,直接拽著繩子,把袁志拖出了旅館的大門。
一邊牽著袁志走,溫文一邊搖頭:“哎,我為什麼要要牽著一個男人呢,要是牽著胡幼菱,那畫面該有多美。”
一走出門口,那些鎮民就全都用一模一樣的表情,盯著溫文兩人,不散開也不貿然接近。
袁志怯怯的躲在溫文的身後,而溫文的表情卻很自然,會因別人的目光就改變自己的行為,根本稱不上是一個變態。
“你們瞅啥?沒見過帥哥啊!”
鎮長拄著柺棍走出來,對溫文說:“外地人,你身後的人,是罪無可恕的犯人,我們要帶他去教堂接受審判,你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溫文掏掏耳朵問:“那麼,請問他犯了什麼罪?”
“信仰不虔誠、家庭不和睦、貪婪、魯莽……”鎮長毫不猶豫的說。
溫文啐了一口:“呸,你們說這些,可沒有一項觸犯了聯邦刑法,再者說你們不是執法機構,也沒有資格審判別人。”
雖然私設公堂這種事情,溫文自己經常幹,但指責別人的時候,他可沒有一點心理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