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漆黑,像是恐怖片裡的場景,但在溫文眼中卻與白天無差。
他小跑幾步,忽然停頓住,把頭猛的往後一仰。
與此同時,一個長著黑『色』尖銳指甲的爪子,從溫文的前額處劃過!
如果他剛才沒有後仰,腦花都可能會被這爪子撓出來!
溫文眯起眼睛,做起了預備戰鬥的姿勢,此刻在他前面,赫然站著一個穿著紅領黑『色』西裝的枯瘦男人,這男人臉『色』蒼白,梳著大背頭,不知道抹了多少髮膠。
恐怕蟲子落上去都飛不起來……
如果這裡是普通的樓宇,這男人出場的時候,大概還會帶著燈光閃爍的特效,可惜這裡沒有燈,所以他是事先躲在房樑上,等著溫文路過這裡再從房樑上跳下來突然襲擊。
“真虧你能躲過我那個攻擊,作為剛被轉化的低階血族來說,你算是厲害的,怪不得能給那傢伙帶來些麻煩。”男人整理了一下衣領,拿腔捏調的說。
這種聲調一般被金鷹大區的某些人稱作優雅,但在所有人都說通用語的今天,這種語調頂天算作難聽的口音罷了。
“那個傢伙是誰……我招惹的東西多了去了,誰知道你說的是什麼玩意。”溫文後退兩步,肌肉緊繃的看著這個男人。
徐海的氣味還在附近,沒有逃走,所以溫文也不著急解決這個傢伙,要以穩妥為主,他可不想一個失誤被徐海變成傀儡。
“我的名字是加利爾,來自金鷹大區古老家族的血族殺手,我不能透『露』僱主的資訊,你也不需要知道。”
加利爾玩弄著手指,眼中泛著紅『色』的微光,高高在上的說
“無名的小血族,我以你血脈家長的身份命令你,站在原地不要反抗,乖乖的讓我殺死你。”
溫文愣了一下說“你誰啊你,最近這段時間怎麼淨碰上煞筆,你讓我不反抗我就不反抗?”
他的覺得這個吸血鬼的腦殼恐怕壞掉了,需要他用rpg來進行校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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