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門口,貪婪的曬著太陽,他們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駭人的尖刺。
每個人的身邊,都有一個小水桶,當那些尖刺發乾之後,就要往上面澆一些水,看來這些海膽化的身體,需要不停的澆水才能保持活『性』。
這麼多人坐在大街上等待死亡的場景,讓溫文的心裡多少有些發堵,不過他之前看過了那些資料,這樣的場景已經不足以給他足夠的刺激。
即便蒙上了黑布,走到大街上的溫文還是引起了在曬太陽的感染者們的注意。
兩個海膽化比醫療小隊解剖的那個患者更加嚴重的鎮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往溫文的身邊走去。
他們的手腳都已經開始退化,長長的黑『色』尖刺在輔助他們的行動,在他們行動過的地方會留下像是被被錐子扎過一樣的痕跡。
看來溫文之前看到的痕跡,就是病患到這種程度的人留下的痕跡了。
見到尖刺刺來,溫文眯起眼睛,腳尖一點就高高跳了起來,躲過了這兩人的撲擊。
可他的躲閃,似乎激怒了這些感染者,鎮民們一個個緩慢的過來,想讓身上的尖刺刺中溫文。
但他們的動作十分緩慢,溫文輕而易舉的就躲了過去,即便人再多也無法抓住溫文。
躲了一會兒後,溫文眼中目光閃動,然後忽然停了下來,任由一個海膽化的少女抱在自己的身上!
他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後背,似乎在安慰著這個可憐的少女。
少女對溫文的動作沒有什麼反應,抱了溫文一小會兒之後,就慢悠悠的離開了溫文,回到門前繼續曬太陽。
而其他的海膽們,也都平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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